我让她随便帮我挑一个,要一个直接带电话卡的。
我去了她们让我去的房间,就在小雨房间对门,她被送进屋的时候还睡着。
晚餐时,保姆将餐盘直接端进了我房间,告诉我是陆小姐吩咐的,让我不用起床走动,我问她陆小姐是谁,她说就是今天那位,她是仁小姐的管家。
我搞不清楚这里的关系,也不想出门去随意走动,吃过饭就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恶心的感觉缓和了,可我手脚发软,耳朵也不停的耳鸣。
上网查了,这是贫血的症状。
又是周末,我突然很想念季天青,便给他发了个短信,工作日的时候我也不敢打扰他。
[你是?]
[崔洋洋,我换了手机。]
[刚下班,准备回家,你呢?位置显示在成都,真去成都了?]
我犹豫了一番,没有告诉他我其实现在已经在上海。
[嗯,成都挺美的,适合居住。]
[需要我去看你么?]
我笑望着这条消息,过了一会儿回给他。
[不用了,你忙,我过段时间再联系你。]
他回了我一个好字。
有时候他的决绝让我觉得自由,有时候又觉得落寞。
我午睡后醒来,有人敲我的房门,我开了门,是小雨,她穿着粉色的家居服,看样子精神还好,说话的时候声音柔柔的:“等下我朋友要来家里。”
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也不想揣测,便直接说:“好的,如果不方便,我就出去逛逛。”
“不必了,你在房间里就好。”她笑望着我,显然觉得我还是挺识相的。
我关好房门,玩季天青给我的游戏,好在账号密码我都记得。
外面确实传来了嘈杂的声音,看样子还来了不少人,有男有女的。
我也没想到会有人乱开门,两个女孩儿打开门看到我,我们集体愣住了。
我赶忙从床上坐起来,她们瞪大眼睛看着我,回头对身后的人说:“你没疯吧?你居然让外人住你家里了?”
我看到小雨走进来,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我,要帮我关房门。
那两个女孩儿挡住门,望着我说:“她什么人啊,你家亲戚都不能在你家留宿,她居然能?”
“别说了,出去再说。”小雨将她们硬是拉走了。
我觉的特别尴尬,这感觉真的不能用言语形容,自尊心受损,而还属于躺着中枪的那种受损。
我给濮医生打了电话。
“濮医生,我能不能不住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