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去拜见父亲。”
冯道把马栓在前院,朝正院走去。
“爹,儿子回来了!”冯道一进门就喊道。
冯父正在屋里,听到冯道的声音,忙从屋里走出来。
“儿子拜见父亲大人,儿子不在时,父亲安否?”冯道看到冯父,立刻上前叩首问安。
“安,我儿快起。”冯父忙把儿子拉起来,看着儿子无恙,也松了一口气,带着儿子回屋。
两人在屋里坐下,冯父就急忙问道:“快给为父说说,你这些日子在沧州过的怎么样?”
“父亲放心,有孙公照顾着,一切都好。”冯道就将这两个月发生的大小事都详细的说了一遍。
冯父听着儿子是如何蛇打七寸劝动孙鹤的,既高兴又骄傲,只是有些疑惑,“你很敬佩孙公,爹怎么不知道,你不是最佩服管仲、萧何么?”
“咳”冯道直接被口水呛着了,尴尬的说,“孙公虽然迂腐些,其实人还不错。”
冯父成功埋汰了一下儿子,眼角也有了一丝笑意,“所以你是仗着自己过目不忘哄那老头?”
“这也是没办法嘛,儿子要不下点功夫,别说去说服孙公,只怕不等儿子开口,就被撵出来,您是不知道,大公子和二公子近些年争斗的厉害,简直势同水火。”
“唉,明明是血肉相连的亲兄弟,却为一个位子争成这样……”冯父摇摇头。
冯道知道他爹年纪大了,最是见不得这种手足相残,索性也不再说这些,问起家里最近怎么样了。
一提起家里事,冯父顿时来了兴致。
“道儿,前些日子孙县令请我过去叙旧,有意招你为婿!”
“什么?”冯道吃惊的看着他爹。
冯父看着儿子的表情,不由有些好笑,“我儿不会至今还没察觉吧,要不是有意招你为婿,孙县令怎么会允许一个外人经常到他家借书。”
“可是,当初不是因为孙县令无意间获得几本孤本,才特地邀瀛洲才俊一起赏书,斗文,并且许诺斗文赢的就可以去他家借阅藏书么?”
冯父顿时大笑,“什么无意间获得,那是他孙家的传家宝,人家摆那文会就是为了挑乘龙快婿的!”
“爹,你早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