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撕掉贴在车上的条,送余温上班,余温坐在副驾驶上,杨帆时不时朝余温的方向望几眼,余温开心的看着前方的路说:“好了,我知道你想说对不起,我原谅你了。”
“哎呦我去。”杨帆一个白眼翻上去,对着余温说:“第一,我在看后视镜;第二,我没错;第三,你现在笑的跟个傻子似的。”
丁盛的妻子知道了自己同妻的身份,站在葬礼前,直视余温,“他有多爱你?”
“不,我们只是朋友,仅此而已。”余温说完后看着她怀疑的眼神,举起手掌发誓:“我们没有做过什么伤害你的事,他只是来找我喝了几次酒,试图像我倾诉衷肠,可我最近太忙了,没有注意到他情绪的变化。”
事情发生后,余温仔细回想,终于发觉出丁盛的不对劲。
丁盛拿着红酒来的那天晚上,借着醉意问余温:“哥,你是用家庭的责任和绝对的理智压制天性的痛吗,你知道醒酒后,用清醒的头脑去违背本能的苦吗?”
余温不想回答,岔开了话题。可一切都晚了,想到那晚,除了懊悔,什么都做不了。
“那个医生呢?”女人不死心的发问。
“我没见过他,我不清楚。”
“那我呢。”女人指着自己的胸口,诚恳的等待余温的答案。
“不好意思,我真的不知道,我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真的无法回答。”余温想安慰她,却不知怎么安慰,说什么都多余,说什么都不对。
女人走了,她还有其他的事要处理,没有太多时间伤心,余温看着丁盛的遗像,有点鄙视丁盛,不能大大方方的承认自己的身份,葬送了了自己妻子半辈子的青春和幸福,临走的时候还要死在别的男人怀里,带给女人致命的打击。
作者有话要说:欢迎小可爱们提意见哦
我的微博是:热闹rn
欢迎大家关注
☆、69
晚上,余温坐在客厅地板上,回想起这些年,想起丁盛这几天频繁找自己喝酒说的话,望着窗外出神,杨帆悄悄的从门口进来,寻思吓余温一跳,余温呆呆的回头看着蹑手蹑脚靠近的杨帆,眼神温柔的笑起来,杨帆站在余温身后,摸着余温蓬松的头发,扎起一个小揪揪,开心的玩着。
“想什么呢。”
“上学时就被教育要珍惜当下了,但真正知道这个道理后,我们好像失去了更多,不是吗?”
杨帆没有回答,把手扶在余温脖子上,靠着余温盘腿坐了下来,前几日打架留下的印记愈发明显,杨帆盘腿坐下时,一条腿还痛。余温握住杨帆的大拇指,来回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