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全身发抖的乔皖扬手,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光。
许是耳光太响,又或是有心人注意着他们,这个耳光过后,一大半的人都震惊地停住动作。
有人开灯,昏暗的厅内,陡然亮堂起来。
霍沣脸上赫然留下了几条指印,红得非常明显,一个人递过热毛巾,要给他敷,他一脚踹翻了茶几,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没人再敢看他,纷纷收回目光,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却再难有刚刚热情的气氛。
一些人尴尬地站着,坐着,想唱歌唱不起劲,想乐却发现乐不起来。
霍沣瞪着乔皖,他的目光盛满了失望和愤怒,久久不动。
直到一抹柔和的声音响起,赫然是角落燃烟的温天世,他缓缓道,“家务事,就不要闹得太认真了吧?想训嘛,就关门训,舍不得,就别装吃人样了,免得扰了兄弟们的乐子。”
这个当头,也只有他敢掳胡须了。
有人想笑,还没笑出来,霍沣直接把人拖走,“砰”地一声,门上关了。
包厅里,轰地就闹腾起来,一群人爷们兮兮,却酷爱八卦似地激动撸袖子,“哇靠,我的天,真是煽巴掌呀,霍洁癖都不敢动她一个手指头,这可真栽了!”
“比起乔琳琳,这个女人真是够劲,怪不得霍少当眼珠子疼呢。”
“我怎么听说,她是乔琳琳的姐姐呀?”
“不是吧,姐妹花?霍少够新潮呀,还有这种玩法,但我怎么觉得,这妞儿不太好驯的样子,那么烈!”
“温世子,你那有料不?”
有人问到温天世的头上,他轻轻地弹了手里的烟,扬眉浅笑,带着一股隐约的趣味,“我要是知道,那霍洁癖还不把我给撕了?我劝各位,悠着点吧!”
霍沣黑着脸把人拖到浅水会所客房,打开酒柜,倒了十来杯烈酒,自己灌了一杯,紧接着,给乔皖给灌了一杯。
如此反复。
乔皖很快就醉得雾茫茫了。
她伸手乱挡,可是酒液还是不停地从喉咙里灌下去。
她难受得咽不下,霍沣就自己喝了喂给她。
直到一排的杯子都灌完,霍沣才放过她,他扯开衣领,脱光了去浴室,顺便将她扯光,扔进了浴缸。
热水因为过满溢出来,湿了一地。
蒸腾的雾气缭乱,彼此都看不清脸,霍沣俯身,对着满脸通红的乔皖问,“怎么样,觉得难受了?”
乔皖思绪混乱,回答不出来。
霍沣吻着她,从鼻子到嘴唇,从嘴唇往下,他的怒火,在酒醉中慢慢燃烧,也在渐渐平息,“说吧,为什么动手?给我一个理由,否则,我会要你,不管你肯不肯,你也逃不过……”
好半响,寻回一丝理智的乔皖,慢慢地睁开眼睛,混乱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无力抗拒,可是心里的那股火依旧还在,“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找人害他?”
“害谁?”
“江晋!”
“你前男友?”
霍沣一双眼眯了起来,又觉得有些可笑,“你的什么意思?我害他,我这些天有见过他吗?乔皖,你说话要讲道理,张口就说我害他,你有证据吗?”
“那个叫阿程的,不就是你找来害他的吗?我亲眼看到他被阿程灌酒,人都快死了,你还说不是你!”
“阿程?”
总算寻出了一丝蛛丝马迹,霍沣皱眉,“人是蒋奕介绍给我的,他做了什么?”
“你还装傻!”
“我看是你拎不清了!”
“明明是你!”
“乔皖,你看你是不想活了。”他火得站起身,任由乔皖躺在浴缸里,**地踩出浴缸外,出去后狠狠地甩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