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身镌刻有蛟龙形状的纹路,靠近了能感到隐隐的阴寒之意,正是赵予笙的随身宝剑:蛟尾剑。
静虚子撇撇嘴:“每次见你都这样,排场真大,这种天气还要人打扇子,也不嫌冷得慌。”
赵予笙直接无视了他的话,自顾自问道:“话说回来,刚才你们在说什么,芝兰会上,谁要有大动作?”
“是这位秦道友,不过也不是什么大动作,就是与芝兰会的命轨有些联系罢了。”
卜继祷的说辞与刚才有了些许的不同。
赵予笙摆了摆手,淡淡地道:“既然有联系,那便留在此处吧,等芝兰会结束之后,再离开永城。”
秦如生微微皱眉。
他虽然本来也准备参加芝兰会,多认识一些周边的修炼者,最终加入一个修炼宗门。
但自己留下来,和别人强迫留下,还是很不一样的。
这赵予笙动辄发号施令的架势,怎么一股霸道总裁风格?
他还在沉吟,赵予笙已经吩咐了下去。
“卧雪,邀梅,你们两个带秦道友去客舍,好生招待,一应开支从我这里扣除。但芝兰会前不得让他离开客舍。”
“是。”
他身后的婢女中,有两人应声而出,就要上前。
“且住!”
“呛啷”一声,静虚子拔剑出鞘。
卧雪、邀梅立刻停住了步伐,不敢稍动。
“我邀来参加芝兰会的客人,赵老二你凭什么硬留?”
赵予笙面色奇怪地看着他:“你邀请来的客人,那就留在客舍等着,到了时间我带他去参加芝兰会,这跟我说的岂不是没有区别?”
卜继祷又抿了口茶,道:“主动留下,和被动扣留,还是有区别的。”
秦如生也道:“我在路上听静虚子道友说,芝兰会开始还有些时间,开始前我还有些事情要做,恐怕无法呆在客舍。”
赵予笙皱了皱眉,看着静虚子和卜继祷:“你们两个都站在他那边?”
静虚子言简意赅:“我信得过秦道友的为人。”
卜继祷轻声道:“他与芝兰会交集的命轨无法探测,但我能清晰地感知到,其中并没有恶意存在。”
赵予笙的眉毛越皱越紧,最终化作了一声冷哼,拂袖而去。
他冷冷的话语盘旋在画舫之内。
“你们两个联手,就算我把邵天怀拉上也没什么大用了,那便如此吧。”
“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这次芝兰会对我在宗门中的地位十分重要,谁要是来搅场子。。。。。。我的蛟尾剑下不会容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