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又打了个喷嚏。小乔这下是看出来了,魏劭大概是过敏体质。他自己却还浑然未觉,接连打了两个喷嚏,感到有点困惑,揉了揉鼻。小乔忙道:&ldo;我知道了。你别碰它了。赶紧走吧!&rdo;魏劭被她推了出去。小乔让仆妇进来服侍他入浴,想了想,只好先将猫窝搬到了春娘的屋里,才刚回房,就听见魏劭的声音从浴房里传了出来,大声呼她进去,仿佛出了什么大事。小乔吓了一跳,急忙到浴房门口掀开帘子:&ldo;夫君何事?&rdo;魏劭嚷道:&ldo;痒!&rdo;小乔一愣,走了进去靠近些看了一眼。见他胳膊肩膀的皮肤上竟又起了些红色的针头点点。魏劭不住地嚷着痒,小乔急忙制止他抓,叫他出来先穿上衣服,自己管春娘讨了止痒的药膏,回来让他躺下去。魏劭老老实实地躺了下去。看着她给自己擦药膏。小乔坐在边上,一边抹药膏,一边说道:&ldo;你和猫冲撞。家里是不能养它了。你哪里买来,若能还,明日还回去吧‐‐&rdo;魏劭摇了摇头,凛然道:&ldo;只要你喜欢,我痒死了也没干系!&rdo;小乔心里冲他翻了个白眼,哼了声:&ldo;我可没那么大的脸面,为了养只猫,让君侯每天不得安宁……&rdo;小乔话还没说完,手被魏劭拽了一下,人就扑到了他胸膛上,魏劭一把揽住她,翻了个身就将她压在了枕上。魏劭附到她耳边吹气似的道:&ldo;今晚可以了吗?我都好几个晚上没碰你!&rdo;小乔岂有不明白他意思的道理?心里其实还堵着个疙瘩,口中却实在说不出不。况且今天身上已经干净了,料想便是她说不,魏劭也不会再顺她了。小乔顺手将指上还没擦完的一点残余药膏抹在了他的脸上,哼了一声:&ldo;君侯身上又不痒了?&rdo;魏劭被她这一指头刮过了面颊,心神荡漾,也不顾她手指头还沾着药味,张嘴一口咬住,舔着她手指含含混混地道:&ldo;还痒的很,你给我好好摸摸,我才能好‐‐&rdo;……这一晚上,小乔又被魏劭来回折腾了很久,腰都简直要断了。以前还不知道,原来魏劭一旦放飞,什么无耻的话、不要脸的要求都说的出口,而且说的面不改色。不但他自己说,还非逼着她说给他听。最后那一次,她被他弄的已经嘤嘤地低声哭了,他却还不放过她,兴奋的要死的样子,非逼她回答他那个&ldo;可否喜欢我这样待你?&rdo;的愚蠢问题不可。小乔一点儿不想和他说话,也没力气再说话,最好再丢给他一坨能糊住他那张嘴的东西,就更好了。可是她没底气。不顺他的意思,他那架势看着就是要熬到天亮了。&ldo;喜欢‐‐&rdo;小乔哭。&ldo;喜欢什么?&rdo;&ldo;喜欢……夫君这样待我‐‐&rdo;&ldo;下次还让不让我碰你?&rdo;&ldo;让‐‐&rdo;&ldo;不让的话怎办?&rdo;&ldo;我不知道‐‐&rdo;&ldo;你得都听我的!我是你夫君!&rdo;&ldo;嗯嗯‐‐&rdo;小乔哭。承蒙魏君侯获得生理心理上的两方面极大满足,最后终于发了善心收了场。小乔闭着眼睛得以睡过去前,脑海里模模糊糊地跳出了一个念头。以前在信都,刚认识他的时候,她白天在檀台上,经常看他进进出出,还觉得他忙的像条狗。现在好了,轮到自己晚上累成狗了。这样的日子,可怎么才能到头啊!魏俨赶到代郡,当夜三更出城,独自候于荒郊,眺望远处山岚之上升于深蓝色夜空中的一轮皎月,身影一动不动。没片刻,在他身后方向,渐渐骑来两匹快马。到了近前,其中一人先下了马,朝魏俨飞快行来,到了近前,对他纳头而拜。正是此前曾被魏俨放走过的匈奴千骑长呼衍列。魏俨怒道:&ldo;你好大的胆,竟带着人马在边境巡游!真到兵戎相交的一刻,你以为我会对你手下留情?&rdo;呼衍列叩拜:&ldo;少主人息怒。绝无滋事之意。实在是此前数次给少主人去信,奈何杳无回音,迫于无奈,这才想到以此来与少主人见上一面。少主人有所不知,王于上月屠和节庆之时遭到刺杀,胸口中了淬箭,幸而当时内穿护甲,这才侥幸逃过一劫,但也受伤不轻,至今尚未痊愈。左贤王步步逼进,欲置王于死地,匈奴四大名族,除了呼衍家族忠于王,兰氏摇摆,须卜氏、何氏都听命于左贤王。王亟需少主人回去助力!&rdo;说完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