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贺凭睢把人给哄了出来,带着他在贺家所在的那一片地盘逛了逛。
行走在其中才更真切地感受到贺家的冷清。孟听鹤跟着男朋友绕了一圈,房屋建筑看见了不少,活人没看见几个。
他们俩路过花园的时候,在修剪花枝的园丁听到动静抬起头,看清贺凭睢的脸之后,立刻喊了一声少爷,动作迅速地收拾好工具,拎着剪刀溜了。
花园里的兰花被修剪得很整齐,幽幽地散发着香气。孟听鹤看了看一园子的花,又望了一眼火速离开的园丁背影。
“男朋友,你这是……做了什么事啊。”
瞧把人吓的。
贺凭睢很无辜:“这根本就不是我的锅。”
这个园丁在贺家工作了很长时间,几乎和贺凭睢的年龄差不多。
贺凭睢七岁那件事之后,贺蓉被贺百然狠狠教训了一遍。
好歹有二十岁的年龄差在那里,贺蓉也没脸再直接和幼弟动手,于是转手找上了另一个和贺凭睢同龄的表弟。
某一次那表弟在她的指令下去找贺凭睢的麻烦。
贺凭睢没功夫和他给他眼神,自顾自地在花园里挑花,打算摆在客厅。
那表弟气势汹汹,冲过来就想踢贺凭睢,结果被比他瘦了不少的贺凭睢直接提起来踹到了一边。
那表弟控制不住在玫瑰园里滚了一圈,被扎得嗷嗷哭,抓过园丁的剪刀想刺贺凭睢,又因为用力不当扎到了他自己。
无力救场只能旁观整场闹剧的园丁当场心肌梗塞。
……
贺凭睢轻描淡写地把当年那场闹剧告诉了孟听鹤:“那次我爸挺生气的,把全部人都骂了一遍。大叔再见到我和想扎我那个谁都直接绕走,应该是怕了吧。”
孟听鹤嘴角的笑意淡了下去。他男朋友给人的不是什么小孩子的调皮,也不是少爷的刁难,面对的却是纯然的恶意。
从小被宠爱着长大的孟听鹤难以想象他的童年究竟还遇到了多少这样子的事情。
贺凭睢摸了一下他的脸:“心疼男朋友了?”
孟听鹤握住了他的手。
贺凭睢眯了眯眼,没有告诉孟听鹤,当初想扎他的那个人大学都没考上,花钱进了个末流大专,出来惹是生非,已经进局子了。
反正不重要,男朋友心疼他就够了。
……
——
两人在燕市待了一天,就一块会江市了。孟听鹤还好,贺凭睢可是一个忙碌的总裁。
更别提他为了生日那几天和男朋友单独相处,推了不少事情,现在就是双倍忙碌。
回到江市之后,贺总重新繁忙起来,孟听鹤一个人去了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