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寸!
得让将军消消气。
从小到大,只要惹了祸,撒娇卖萌、装可怜百试百灵。
她就不信将军不吃这一套。
唐糖凑近涂山暻,拉下围巾和口罩,一脸讨好的笑意:“安眠药是我下的,也是我非要跟着去的,能不能不要怪人家啦~”
声音软软甜甜、可怜兮兮,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这声音入耳,涂山暻的心肝一颤。眸底的光,亮了一分。
紧蹙的眉缓缓舒展开来,目光落在唐糖挂了霜的纤长睫毛上:“你可知有多危险?”
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更多的却是关心。
唐糖嘟起小嘴:“是很危险,你看!”
说着就撸起袖子,一截玉藕般的手臂暴露在空气中。
唐宋和虚看到的那一瞬间,头恨不得扎进土里。
这不是他们能看的。
涂山暻的目光别开。
君子非礼勿视!
余光却扫到了胳膊上显眼的淤青上。
眼皮一跳,莫名的闷着一口气。
当真是受伤了!
一步跨到唐糖的跟前:“还伤在哪里?痛不痛?”
唐糖也在认真思考哪里痛。
好像胸口方才挤压在床上,生疼生疼的。
她垂眸目光落在胸前。
涂山暻关切的目光随着她的目光落在……
他耳尖泛红。
红的能滴出血来。
唐糖忽然抬头:“那看在我受伤的份上,让他俩下去吧。”
她背在身后的手,朝着俩人打手势,让出去。
可将军不发话他俩谁敢起身?
“下去吧,白靖在韩先生帐中。”涂山暻突然发话,声音低沉。
唐宋和虚面面相觑。
就这?
虚眼珠子瞥向帐帘,眉尾也跟着向着发际线扯动。
唐宋会意,这是让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