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芭比粉?”谢眈不大懂,语气里有些疑惑。
他一边问,向房间走去。
“就是一种口红色号,黄种人涂着,效果特别有意思。”叶堂问:“要不然下次我买只,来涂给你看,你再亲亲我,也相当于是涂了。”
谢眈没说话,只是笑了。
不想他推开门后,笑意瞬间散去。
只有律师一个人坐在里面,还在整理着他之前和阿猫的谈话记录。
“阿猫呢?”谢眈问。
专心整理的律师这才抬起头来,问:“您不是在外面吗?那个男孩儿说是出去上厕所了。”
谢眈顿时间愣住,电话那头的叶堂察觉到了不对劲,问:“怎么了?”
“一会儿说。”谢眈并没有挂电话,只是把它从耳边放了下来。
他转身,几乎是用跑的速度到了厕所。
厕所隔间门都打开,一眼扫过去也能看到,空无一人。
他又在二楼找了一圈,包括先会儿那人进去的房间,都看了。
他拿起手机,叶堂那边还没有挂,等着他的回音。
“阿猫不见了,我去报警。”
只在一晃神之间。
谢眈回到房间,律师也同样心急如焚。
他正决定报警的时候,一条信息发了过来:
谢先生,我看您好像并没有一点要将阿猫送回来的意思,所以就自己来接他了。
阿猫身上有我放的定位器,关于这一点的真实性,您毋庸置疑。
如果您是无心之举的话,那么我这个小肚鸡肠的人,想邀请您一人上门共用晚餐。
时间还是六点,也只邀请您一人。
西城云安路23号,如果六点之前见不到您,或者见到了其他不相干的人的话,那么抱歉,可能阿猫就,哈,期待您的到来。
这条信息附带着一张照片,大概是车上,阿猫在车坐上昏睡,男人修长的手指停留在他的脸侧与脖间,这次男人没有再做任何遮掩,将那条红痕,都直接显露了出来。
仿佛下一秒,像毒蛇一样的手就要滑入阿猫的衣领。
电话那头的叶堂还在焦急地等待着,等着他挂电话,报警。
可是谢眈还没有。
但看完信息之后,谢眈只顿住一瞬,便再度开口了。
“生日快乐,再见。”
连他的回答都未曾听到,谢眈已经果断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