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他苏暮白活的好好的,就算他死了,只要他的牌位还放在苏家祖祠里,就谁也别想!
在地上坐了好久,崔桑宁平复了情绪,慢慢起身,换鞋,换衣服,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她蜷缩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思绪却是放空的。
沉默不语是另一种崩溃的表达。
……
权御的车正停在湘色工作室的门口,把无人接听的电话挂断,他下车进了工作室。
说好了今天来工作室接她的。
没一会权御就从里面出来了。
拿起手机犹豫了一会,指腹落在“桑桑”的上方,最后却拨通了苏暮白的电话。
夜色覆盖了夕阳,整个屋子里只有电视的声音。
门铃声被按了两三遍,崔桑宁才有所反应。
从沙发上起来,却因为低血糖头晕目眩,扶着沙发缓了一会才走到门边。
从猫眼里往外看,三叔一脸严肃的打着电话。
怔愣了一会,崔桑宁才想起来今天是要去他家里修画的,约好了到工作室接她。
她忘了。
打开门,四目相对。
“对不起,我忘了。”开门的第一句话说道歉
权御手里的手机还贴在耳边,门开的一瞬间他就抬眸看去,却听见了她说对不起。
原本有很多话想说,见面的这一刻却又好像无从说起。
她穿着奶白色的睡衣,长袖长裤,长发随意的用皮筋扎着,不松不紧,脸色很差,原本又大又亮的眼睛多了几分黯淡,仰头迷茫的看着自己。
千言万语不过是她难过的时候,他想陪在她身边,无论是哪种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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