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红发少年仍然缺乏表情,仿佛穿戴厚重冷沉的盔甲,隔着一层无形的屏障,金瞳毫无波动。
阳葵侧着头和他对视。
发尾血珠流淌滴落。
掌心撑地。
臀尖翘着,双腿分开。
须臾,刀枪不入的假面寸寸破碎——深肤金瞳的熟悉少年眸中溢出可怖的惊人恨意,冷厉俊气的容颜蜿蜒大片蛛网般狰狞裂痕,仿佛一瞬间从不会动的盔甲雕像化为恶鬼——
下一秒,腿心蓦地一痛!
“咕…唔!!”
阳葵呜咽一声,被毫不留情的粗暴动作踹倒在地。脸颊贴在地面,发丝一瞬凌乱,呼吸却陡然急促,亢奋地咬住了嘴唇。身后异性金瞳闪出可怖的猩红,足尖狠戾踏下,粗糙鞋底挤压柔软肉瓣,将红肿花蒂碾至最平犹不足够,硬生生扯着阳葵的手臂拽起来,逼迫少女保持双膝着地的跪姿直起腰,冲着一对儿娇小的隆起,抬掌重重抽了一记清脆奶光!
“哪?”
少年呼吸错乱,声气低沉,嗓音哑得惊人,仿佛应激状态的大型猎犬,喉咙深处发出可怖的压抑气声。他仍然狠狠踩着阳葵可怜的小穴,鞋底摩擦膨胀肉芽,快感连接刺痛。说着话,手掌接连挥下,啪啪几声连响,娇小奶团染上大片残酷赤艳。
“——谁?什么时候?你、给多少人——”
阳葵呻吟破碎,泪珠连掉,腰窝弯折脆弱弧度,全身上下重力吊在被他拉扯的细弱左臂,跪立膝盖微微抬起,露出大片擦伤痕迹。分明一副再可怜不过的受害者模样,被牢牢踩住的蚌肉却轻微翕动,溢出大量晶莹汁液,极为不堪地挤出肮脏鞋底,染湿了大腿根部。
好痛。
但痛苦连接着快感。
秘处软烂糜红,从蚌肉到花芽,无一不透露出过度使用、淫秽糜烂的纵欲痕迹。
实在是用太多次了。
悠哥哥、遥、leo,一天两夜没有歇息,加上鞋尖的狠狠践踏,稚嫩光滑的小穴不堪重负,终于染上与纤瘦骨架不符,不伦不类的妖艳色彩。
短时间内催熟般的红艳。反常的饱满触感。坏掉般大量流淌的爱液。
“…被多少人轮奸过?”
陡然放轻的低哑耳语。
被阳葵当做养不熟的野生犬单方面放生的少年不清楚也不可能清楚,这口嫩穴并非每天都是如此状态,阳葵还是第一次被用到这种地步。对于他而言,事实是显而易见的。
那就是,阳葵正在卖淫。
长期、多人、能够将她的身体玩弄到如此不堪,方式极度过激的卖淫。
这个认知不能说错误。不过,和真正的事实确实有一定的差异。正因如此,才更加难以澄清。她确实在卖身、确实短时间和多个异性发生了关系。如果非要界定,似乎说成轮奸也没有问题。自然,真实情况与少年想象中全然不同,可女孩实在不清楚该怎么解释,只好放弃了。
隼是麻烦的类型。叫得很吵,还会咬人。而且,咬得超痛。
阳葵从来没有把他当做自己的狗狗。
她对待他的态度,就像面对野外凶狠但皮毛光滑的流浪犬。会摸摸他的脑袋,感叹他的美丽,对他露出笑容,却永远不会收养他。
帮阳葵处理麻烦的尸体,也是因为隼自己杀了人呀。阳葵没有打算杀他们的。
反正、今天必须要请假。
没有他的话,阳葵只能自己处理这些人,本来就要请假的。
“十万一晚,可以过夜。”
阳葵怯怯地说,抬起腰臀、主动将可怜兮兮的泥泞花穴贴在少年粗糙的足底,柔媚地轻轻晃起腰身,“做什么都可以,隼要买下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