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着脸叫:“你干嘛,神经病啊?靠这么近。”
一声轻笑从头顶传来:“怎么,怕我把你吃了啊,顾墨,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
顾墨当年为了追他,可是主动又大胆,甚至还差点丢了小命,郝熠有些伤心,这么好的丫头,他怎么就弄丢了呢?
顾墨□□:“你能不能先回去把衣服穿上?”
“呵呵,胆小鬼。”
第二日,顾墨人还在床上挣扎着要不要起床,门被敲响,她起床披了件外套,从猫眼里看,发现是郝熠,没好气地开了门:“又怎么了?”
郝熠手里端着托盘,托盘上面摆放着正冒着热气的早点。见到她,灿笑着打招呼:“嗨,早啊!作为昨晚的报答,我请你吃早餐,怎么样?”
顾墨想拒绝,可是食物的香味顺着进门的风掠过鼻间,最终妥协,伸手去接托盘:“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郝熠没给她,朝里看了看:“咱们做邻居这么久了,你不打算请我进来坐坐?”
顾墨回头扫了一眼自己堆满资料的沙发:“你要是不嫌乱的话,就进来吧,但是不许说。”
郝熠端着早餐进门,顾墨跑去刷牙洗脸,收拾完后这才坐到餐桌前吃起来。
郝熠在她对面坐下,双手交叉撑头看着她,也不说话。
顾墨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凶巴巴地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吃饭啊?”
郝熠:“美女倒是见过,像你这么凶的是头一个。”
顾墨朝他扔了个白眼:“我凶那你还看,一边去,影响我食欲。”在此期间,包子一直在远处观察者两人。
郝熠不看她了,转身去逗包子:“包子,过来。”
顾墨有些讶异,似乎忘了之前早餐店的事儿:“你怎么知道她叫包子的?”
郝熠:“因为我有千里耳。”
“……”
晚上,顾墨正在码大纲初稿,没写几个字,门又被敲响,仍然是郝熠。
郝熠手里拿着洗漱用品和换洗衣物,一脸的难为情:“那个……我恐怕这几天都要借用一下你的卫生间了。”
“哐”的一声,顾墨直接将门关上,隔了一会儿后,又打开,“郝熠,你是不是故意的啊?咱们同一楼层,我这儿水好好的,怎么你那儿就断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