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乡下来的小儿媳,徐氏感到游刃有余。
“你是新妇进门,本来免你三个月不用受罚。可是你今天不顾体面,硬要出门上街,你说说,该怎么罚你!”
徐氏做婆婆的威仪,在姚粉蝶面前发挥得淋漓尽致,在大儿媳和二儿媳身上,她从未体验过这种权威感。
“嗯~”姚粉蝶认命了,谁让自己要出门上街呢。
她学着大嫂二嫂的模样,弯腰趴在公爹书桌对面的墙上,撩起长裙到后背,露出还没来得及穿内裤的光屁股,“妈,你打吧,也打我二十板子!”
“不,姚氏,你到软榻上躺好,今儿妈得给你个教训,不打屁股,打你骚穴!”徐氏右手拿着戒尺,在左手手掌上轻轻敲了敲。
姚粉蝶小脸涨得通红,怎么大嫂二嫂打屁股,到她这里,就要打阴穴了呢?
在家从父,出门从夫,阿翁阿姑,夫家之主。
姚粉蝶从小就把《女德》《女戒》背得滚瓜烂熟,公婆比天还大,婆婆的命令,岂是她能置疑的。
姚粉蝶只能顺从地躺上供公爹小憩的那方软榻。
大户人家,婆婆管束儿媳妇,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本来有公爹这名伟岸的男子在场,姚粉蝶是有些放不开的。
可是她进夏家的当月十五,就亲眼目睹了大嫂二嫂光着屁股,神情坦然地在公爹这个大男人面前接受惩戒。
大嫂二嫂出生在书香门第,她们都没有半点的矫情,何况自己这个没有见识的乡下小女子。
“腿张开,双手抱住膝盖!”徐氏拿着冷冰冰的戒尺,在姚粉蝶左右大腿根上,掸了掸。
姚粉蝶羞臊得要死,早知道要在公爹面前被责穴,打死她也不会出门了。
“啪啪~啪~”
戒尺打肉的声音,响彻了书房。
阴户传来剧痛,是婆婆毫不留情地责打。
先是左右两瓣肉唇,疼得厉害。
后来婆婆专打中间的小花蕾,那可是姚粉蝶下身最敏感的地方,痛中带痒,越痛越痒。
这种痒,还会勾起姚粉蝶阴穴深处的骚痒。
那种骚痒,太可怕了,像有一团火在里面燃烧,会让人生不如死,恨不能有男子的阳物,插进去粗暴捣弄,把里面的骚肉全都砸成肉浆,才能灭了那熊熊的欲火。
终于,姚粉蝶没能忍住,骚痒的阴穴抽了抽筋,泄出了一波淫水,被击打的戒尺溅起了四射的水花。
“啧啧,老爷你看,老三还嫌她没水!这浪蹄子,出门上个街浪成啥样了?看看,对着老三不出水,看到外面的野汉子,这水喷得多欢啦!”
婆婆的一席话,让下身痛并快乐着、正要飞升的姚粉蝶,霎时清醒了。
“不,我~我没~”姚粉蝶无力地辩驳,但她的解释非常苍白。
她的丈夫,夏家的三儿子,被夏家老太太责问,为什么夜不归宿的时候,他的回答是,她那里太干了,都没水,没法入!
如今,姚粉蝶的水,喷了又喷,她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姚氏,你也别怪我做婆婆的!早上吃了饭就出门,到了现在才回来,你是不是去做什么不要脸的勾当去了?”
徐氏严厉的目光,紧紧盯着躺在软榻上的姚粉蝶。
“什么?娘~”
姚粉蝶忘记叫“妈”了,她嫁进夏家后,叫公婆“爹娘”,被大嫂二嫂和佣人们嘲笑了很久。
原来在城里,爹娘要叫成“爸爸,妈妈”才洋气!
姚粉蝶听得一头雾水,“娘,你说什么呀?”
“我说~”
徐氏加重了语气,更加直截了当地质问,“你出门那么久,是不是出去私会野汉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