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岳希却没有说谎。
警察来取证,床单上什么都没有。
朱夏语去医院验了伤,也一样好好地。
朱夏语目瞪口呆,她突然明白,岳希是想让司马岩和自己之间产生嫌隙,所以故意撒谎演戏。
但让她最伤心,不是司马岩相信了,而是司马岩看到了她和陈秋阳,却选择带走了陈秋阳。哪怕是谁都不带走留在那儿呢,哪怕是先送陈秋阳再来接自己呢。
然而,司马岩什么都没做。他只是送陈秋阳回了家,就再也没回来过。
朱夏语晃晃悠悠的走在路上,觉得今天的阳光格外刺眼。
她抬起头,看着清晨的阳光,看着泛黄的树叶,眼中的泪水倏地掉落。继而,她蹲在一颗树边,不顾路人的眼光,嚎啕大哭。
司马岩,我们可能,到这里,就结束了。
从你带走了陈秋阳,再也没有回来的那一刻。
错的不是带走了陈秋阳,错的是再也没有回来。
那么,以后都不必再回来了。
我已不需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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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陈秋阳从睡梦里昏昏沉沉醒来的时候,看见自己在家里。
她摸了摸自己,可能是睡得太沉,回来连衣服也没脱。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知道是谁送自己回来的。她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打电话给朱夏语。
朱夏语没有接,又打电话给司马岩,司马岩接起来,似乎有些无精打采:“怎么了?”
“昨天是你和夏语把我送回来的吗?”
陈秋阳觉得头有点疼,打开免提,用冷水冲了冲脸。
“是我送你回来的。”
“夏语没去吗?”
陈秋阳觉得今天的司马岩有点奇怪,他似乎不太想说话,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去了。”
她忽然想起阴阳怪气的岳希,心里一阵害怕:“哦,昨天都谁去了啊?”
“岳希,朱夏语和我,还有你。”
“那你是送我回家后,又送夏语回家的吗?辛苦你了。”
陈秋阳觉得不好意思,想着什么时候请朱夏语和司马岩吃饭,当面感谢一下这两个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