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女子也会色迷心窍啊。
小姑娘的吻很笨,贴上来以后什么都不会,舌头只敢在贺东唇缝上轻舔。
贺东无奈,他火都被点着了,小姑娘还在干吹风,也不知道添把柴。
男人失去了耐心,反客为主,又一次缠绵的深吻,没了碍事的药碗,贺东动作愈发放肆,无所顾忌,手掌掐住叶莺团的臀儿压着她往裤裆上摩擦。
唔唔。
可怜小姑娘还没准备好,就被野兽囫囵啃了个干净,最后只能气喘吁吁地趴在他胸前生闷气。
就这样,还好意思吹说不喜欢我,叶莺团仰起头看着男人喉结。
贺东表面上吻得凶,但骨子里毕竟也是个生手,胸膛起伏的同时,喉结也跟着滑动,他感觉到小姑娘的目光低头看过去。
刚刚和相拥吮吻的二人对上视线,定定地看着对方,默契地维护着静谧安宁,过会又一齐笑了出来。
男人笑得松快,女子笑得腼腆,世间最美光华不外乎于此。
真好啊。叶莺团轻叹。
小姑娘的声音没先前沙哑了,心病还须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在情愫豁然以后,精神气自然转好。
是啊,真好。
人生在世,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贺东总念叨着不会有好事发生,又隐隐渴求一二,畏手畏脚,差点就要抱憾终身的时候,是小姑娘不畏迷途,一往直前地来到他身边。
她的率真坦率是救他出泥沼的藤蔓。
贺东想的入神,被人突然的话拉回了神智,顿时窘迫。
东叔,什么东西好硬戳着我了。
大腿。男人面不改色地撒谎。
真的吗?小姑娘狐疑着要去看看,被贺东掰正身体搂在怀里。
真的真的。贺东连忙把小姑娘抱下去,盖好被子,支起一腿挡住立起来的裤裆。
喔叶莺团嘟囔。
乖宝再躺会,我重新给你熬药去。
啊?叶莺团一惊,刚刚不是喝过了嘛。
你刚刚喝的还没老子喝得多。老李头配的什么药,他娘的苦。
谁叫东叔一直在吮。小姑娘嘀嘀咕咕。
怎么不说是你自己个儿一直来迎呢,小嘴夹得,舌头都要断了。贺东嘴上没个把门,说起轱辘话。
啊东叔你讨厌。
再讨厌也是你男人。贺东揉揉小姑娘脑袋,发丝滑过掌心烫伤,男人这才想起自己好像是被烫到了,得处理一下,乖,睡一会,晚上我们多的是让你讨厌的时间。
男人话里有话,小姑娘大骂坏东西,早知道不要喜欢了。
唉,事事难买早知道啊。
喂个药都甜滋滋的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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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的老二马上就要跟小姑娘正式见面了
二皇子:到我戏份了?
东叔:你冷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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