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喜点点头,不知道醒没醒,跟游魂一样飘到了一楼的一个小房间。
这有他的一张床,一张窗子,一扇窗户。
陈喜倒头就睡,嘟囔了两声,腿弹蹬了两下,就没了动静。
沈宓还在想狄厄,神情比怨妇思念情郎还凄怆。不过他想的是怎么能把狄厄碎尸万段。
这件事做是不能做,他只能想想。这让沈宓觉得悲伤,不是因为不能做,是因为这样想的时候,他的半边身体都失去了知觉。
被电的。
好一会沈宓才缓过来,愤恨的骂了一句:“贼老天。”
睡是睡不着了。沈宓啃了两块鸭架,喝了瓶果汁,准备出门溜达溜达。
狄厄是他痛苦的源泉,有仇不报非君子。
沈宓还打算准备一套电疗工具,他被电一次,他就电狄厄一次。非常公平,沈宓发誓自己不会小心眼的多电狄厄。
狄厄被打的真惨,眼睛哭肿了。他哭是因为被打到了鼻子,不得不哭。
沈宓知道这一点,但是他还是想嘲笑狄厄。
狄厄躺到地上,鼻青脸肿。小孩子打架一般没这么厉害,可见狄厄是下了狠手的。小孩子打架就是一你拳我一拳的交锋,一般打哭了就停手了,不会痛很久。
大胖二胖在沈宓眼里就是两个二货,他们俩不会下手太重,除非觉得自己吃了大亏。
就是不知道二胖做了什么刺激到了狄厄。
沈宓想了想,无非两个字,野种。
小胖子嘴还挺贱,可见是真的该打。孩童总是天真,可恶毒起来也很可怕。
狄厄见到了沈宓,他眼睛还红着,眼神凶恶,仿佛随时能跳起来咬断沈宓的咽喉。
跟狼崽子一样。
狄厄把他一切痛苦的根源都归到沈宓身上,包括那两个伤他最深的字。
沈宓也是这样。
两个人互相憎恶,恨不得对方立马死去。
沈宓痛苦不狄厄,在某个不能说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