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夫人还要说什么,茯苓一下子汗毛都起来了,立马又回了自己的屋子里蹲着去。
谁知道呆在那里会不会下一句就是。
“要不,你们忍忍?”
忍个毛啊忍?佟卓谦那丫丫的就是给忍的太久了,昨儿晚上一开荤,不把她往死里整?
而且不是说叫那啥那啥裴渊来了?想着来个人打扰也好啊,也让她歇口气成不成?可是昨儿晚上又接到电话说是裴渊临时出国了,最晚也得今天早上回来。
诶,这是天要吃她,有什么办法?
最后还是被佟夫人拉着去吃了早餐,茯苓又回了房间里。
她坐在阳台上,突然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被禁锢的小鸟。
还是五个月之前的日子,她还是意气风发,流连夜场的孟茯苓,人人看着都要喊一声“茯苓姐”
她谈笑风生,喝酒唱歌,整天除了玩耍就是合计合计一下老鸨子该做的事情。
那是多么的畅快啊。
可是如今,却困在这一间小小的房间里,每天看日升月起,每天都在数着时间过日子,然后等着佟卓谦回来。
这样想着,她突然轻轻的抚上了肚子,眼神开始柔情万千。
为了这一个代表着他们爱情一切开始来源的孩子,茯苓心中感慨,也许,只是想时间过的快一点,然后她依旧可以那样恣意盎然的当一个女人,不,应该是辣妈。
这样想着,她就低声的笑了出来。
也不过是才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从嘻嘻哈哈乱七八糟的生活逐渐的安定下来,每天就安安静静的待在家里,守候着一些东西。
这时候楼梯突然传出了声音,男人有力的军靴踏在楼梯间上,有一种震撼人心的感觉。
茯苓却一愣。
这种脚步声她在熟悉不过了,这除了佟卓谦的脚步声没别人的了。
咔嚓一声,房门被打开,茯苓转过头去看见的就是穿着一身挺拔西装但却风尘仆仆的佟卓谦——以及跟在他身后同样风尘仆仆的佟卓谦。
两个人进了房间门,然后关上,佟卓谦从怀里摸出了一个青花瓷的小瓶子递给裴渊:“这就是弄回来的解体,你瞧瞧。”
裴渊严肃着脸然后打开瓶子,顿时一股浓重的药草香气开始在整个房间里蔓延,淡淡的,清香中带着苦涩的味道,却让人闻之一震。
“对,就是这个!”
听裴渊说完,佟卓谦脸上一喜。
“佟爷,你可以不可以告诉制药那人是谁?”
佟卓谦没有冷冷一挑:“怎么?”
裴渊的脸上露出难以相信的神色:“制药这人可算是天才,这病毒破坏了孟小姐体内的细胞还有肝脏等,这种平淡无奇的药物却是可以修复孟小姐体内的细胞还有肝脏,并且带着一定的解体作用,这个药液可能注射过后不过一周,孟小姐便可痊愈。”
佟卓谦带着将信不信的眼神看他,虽然裴渊在医学上的地位难以有人超越,但是只仅凭闻一下便知道这么多,可不得不让人怀疑。
裴渊也感觉到了那束及其冷冽的眼光,然后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留学那会儿虽然是专攻病毒专科,但是我却对中医非常感兴趣,时不时去偷听一下中医的课程还有偶尔实践一下而已,*年下来也学了个*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