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味对方对自己没了杀意。
苏炳一脸高深莫测地道:“告诉你一件秘密。你爹我可是丁巡抚的护院。
巡抚你知道多大的官吗?!
从二品!
仅排在总督之后。
小小一个拜火教,哼,挥挥手就灭了!”
苏炳轻蔑一笑,颇为自得。
原来老爹是官方的人!
苏文恍然大悟。
拜火教毕竟是外来宗教,对普通人嚣张,但对官府还是很敬畏的。
这么说这件事的确算是摆平了。
还真有点失望呀……
多好的进“货”借口!苏文暗中嘀咕。
“爹爹真了不起!”苏文假意恭维道,又疑惑地道,“不过以前听你说,自己只是一小官的护院?”
“一开始是小官,慢慢就成了大官,总不能一辈子没长进。”苏炳赶紧圆谎。
呵,一开始小官,一辈子小官的多海里去。朝廷之内官位有数,一个萝卜一个坑,熬资历熬得出什么来?!
苏文腹诽。
老爹不是在骗我吧?!
“所以说,你爹在广南二十几年,还是有一定人脉的。”苏炳挺挺胸,非常自豪地道。
见他这么自豪,苏文自然只有吹捧,想让他退休的话也吞回肚子里。
氛围不合适,还是以后找个合适机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另有一事,这个月十五号你持这铁牌去白云观走一趟,帮我办点事。”苏炳随手交给苏文一个铜牌。
铜牌不大,只有半个手掌大小,一面布满了云纹,另外一面有一个“云”字。
十五号,现在已经是六月六号了,九天以后的事,远着呢!
“什么事?”苏文奇问。
苏炳微笑道:“你将牌交给白云观的人看,按他们指示去做就是,也不是什么要紧之事。”
他不想苏文有负担,刻意瞒着苏文。
“哦!”苏文见他无所谓的样子,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