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琰可以融入公卿有赵温引路的关系,但不是全部,根本一点是近枝宗室侯爵家眷,名师出身军阀至亲。
本身就是钱堆里喂大,生下来属性就是公卿贵妇一类,虽然遭过难,可底子摆在那里,刘珪可以选择其他途径成功,刘琰却无法选择。
“我早知道,荀氏不可靠!”刘琰瞪着张则愤怒尖叫,后者尴尬讪笑表示与唐氏无关:“所以夫人急着叫您回去。”
“那个草根亏我还看好他。”刘琰大步走向门外,嘴里仍旧絮絮叨叨:“昭烈个屁,就是一破商贩。”
“昭烈?”张则没明白,这两个字放在这里代表什么。
刘琰被问得怔住,刚才没来由随口一说,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说这两个字,干脆随口解释:“是说刘玄德,昭昭未央俊德烈烈。”
昭昭未央出自楚辞,俊德烈烈来自汉书,连起来意思是恒久不移美德显赫,张则低声念叨未央,未央,心里越发疑惑。
汉指的是天上银河,所谓星河未央,汉祚永昌,这个时代未央是大汉的专有名词,只要夜空还有银河,大汉就永远存在。
人所共知刘琰会《京氏易》,她说的每一句奇怪的话,在别人看来都有寓意,刘备一个小商小贩出身和大汉连用,究竟代表什么呢?
刘琰心思不在什么昭烈,走两步陡然停下,歪头自言自语:“没事,他是忠臣,大不了事情成了算他一份。”说完觉得不对,歪头询问张则:“你说他能看出来吗?”
“董车骑名声不太好,若是赵司徒兴许。。。。。。”
“算了,算了。”刘琰挥手打断,当务之急是赶紧回许昌找刘备探探口风。
赭丘到许昌也就七十多里路程,车队两天就到了,先回宫里复旨完毕,马不停蹄跑到弘农夫人那里。
唐姬对荀氏的操作事先不知情,但可以断定司马防在中间起了作用,因为打下河内郡后,曹操任命魏种作郡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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兖州事变魏种是主谋之一,失败后逃亡到了河内,他是曹操的大仇人,每次谈此人曹操都恨的咬牙切齿,没有河内第一望族司马氏默许,这样的人张杨也庇护不住。
魏种在兖州和边让陈宫齐名,曹操是记仇的人,那俩人都宰了,不可能因为爱惜才学留他一命,逃亡的兖州人也算士族一方,在河内避难这么久,一定投靠了司马家。
现在任命魏种作河内太守,只能说曹操豁出去了,不惜冒着再次背叛的风险,将河内郡公开的,彻底的交给了司马氏。
刘琰觉得头疼,这和预想的完全不一样,无意中看到唐姬食指有一处伤痕,刘琰打过仗见过刀伤,伤口虽然不大,但从深度看明显是用利刃刺伤的。
“怎么搞的?”
“近日学做女工,初学乍练剪刀割伤在所难免。”
“这可不像剪刀伤,这是匕首刺伤的,你玩匕首干什么?”刘琰说着去捉唐姬,想仔细辨认明白。
唐姬躲不过,索性就给她看:“蓝眼睛可真尖,我承认了,兄长托人送了把匕首,错金镶宝煞是好看。”
唐姬边说,边演示用手指触碰匕首尖头的样子:“想着是否锋利,结果,当真锋利。”
刘琰哦了声:“匕首在哪里,我看看?”
“卖给行商了,如此邪器留着心寒。”
“那的流多少血啊,怕是够写一份诏书了。”刘琰狐疑地看了眼面前,神情依旧是温婉贤淑,面容还是那样端庄秀丽,从容淡定看不出任何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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