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结婚的时候,不要邀请我,我不会去的
席嘉握住程颂的双手,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难,我不想去指责你什么,我只是想你对自己的孩子仁慈一些。
程颂想,这可能是席嘉这辈子最温柔的时刻了。
作为掌握了繁衍权利的女人,最大的温柔,本来就应该是给予孩子的。
她厌恶程远森的逃避与不负责任,日后也会同样的厌恶他。
程颂没说话,席嘉表情冰冷起来,松开他的手:你办婚礼的时候,不要邀请我,我不会去参加的,因为那不是婚礼,是葬礼!
我希望你不要认为我是在威胁你,给你压力,席嘉居高临下俯视他,我们只是做了几次爱而已,算不得什么亲密关系,我也没有能威胁你的筹码。
席嘉最讨厌被人莫名其妙的指派上罪名。
程颂重新攥住她的手,他开口想说些什么。
外面脚步声传来。
赵柯语回来了。
席嘉从沙发上起来,瞪程颂:走啊,你还愣着干嘛?
程颂:
他看了看反锁上的门。
席嘉指指窗户:跳!
程颂:这是二楼。
席嘉:你连跳个楼的能力都没有,你还偷什么情啊!
程颂:
席嘉拿起垃圾袋,塞进程颂手心:带上你老程家的子子孙孙,跳吧!
程颂:
席嘉打开门,刚好赵柯语上了楼梯。
两人进了主卧,窗户大开,阳光将床褥晒得很温暖。
赵柯语坐在床边,放下包:程颂忽然要我去家里取份文件给他送去公司,结果我还去的晚了,唉
不让秘书去取,反倒是使唤你,席嘉嗤之以鼻。
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儿,赵柯语手忽然摸到一块湿的。
她转头,这怎么湿了。
被子被程颂清理过,席嘉回答的坦然:我喝水不小心弄上去了,不好意思啊!
赵柯语心里叹了口气,心疼得慌,嘴上说:没事儿。
两人离开的时候,程颂听到席嘉恶趣味的开口:咱们把门锁上怎么样?
啊?
赵柯语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