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什么,昨晚冲我又踢又咬乱发脾气的胆子哪儿去了。”聂文洲看了我一会儿,笑着移开视线按下按钮,将落地窗的帘幕合了起来。
我认真考虑了一下投毒杀人的可能性,发现可行性近乎为零后狠下心掐了自己一把。
好疼……
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
我维持着泪盈于睫的状态,背抵着门小声啜泣,脑袋垂得极低:“聂总……我之前应该说得很明白了,我和尉昊是两情相悦。至于那晚……完全是意外……”
话语未落,聂文洲起身走了过来。
他抬起我被眼泪打湿的下巴,唇边挂着的笑容琢磨不透:“怎么,跟我上床委屈你了?”
对啊!老男人有点自知之明!
谁要跟你滚床单!
我腹诽了一长串话语,面上跟只小白兔似的抖了一下,可怜兮兮地拼命摇头:“聂总……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唔!”
这畜生居然吻了上来。
被圈在聂文洲臂弯里的我有点懵,手臂软软地抵在对方胸口,象征性地推了几下。
然后意料之中的,换来更用力的亲吻。
聂文洲接吻的技巧跟许子航真的是天壤之别。被舌尖或轻或重舔过敏感上颚及齿根生出的酥麻感让我情不自禁昂起头,乖巧配合着对方进一步的深入。
“呜……”我本来想再敬业地反抗会儿,然而不知不觉就被亲得迷迷糊糊,直至被抱着压到床上才反应过来。
算了算了,做做做。
一大早就想来一发了,结果磕磕绊绊到现在都没真搞过的我破罐破摔地放弃挣扎,任这人压在我身上解纽扣。
皮带被抽开时,我猛然想起来不对了。
我身体里还有东西!
而且还没法用刚跟尉昊做完这理由来解释,否则太容易穿帮。
“聂总……我们真的不能这样……”我咬着下唇握住对方手臂,急切哀求着男人,“不可以再……嗯……”
乳尖被拢进掌心揉捻的滋味跟触电一样。
我克制不住地发出声长而绵软的呻吟,蹙着眉弓起腰颤抖:“不要揉……呜……”
“爽得都开始夹腿发骚了还嘴硬。”聂文洲曲起手指弹了下我另一侧的乳尖,笑容有些意味深长,“刚刚还一副等着挨操的乖巧样,突然开始拒绝……是有什么不想让我发现的东西?”
这人能不能跟尉昊一样迟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