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西方教弟子也不是白痴,站在那里让你随便打,也有功力高深,平日里威信较高的弟子,迅速反应过来,不一会的功夫身边就聚集了数十人,结成了一个个小型的菩提阵,将一颗颗性命相修的金身舍利悬于头顶,护住自身,抵抗着星辰之力的攻击,联起手来向阵外冲去,也有的心狠之人,硬是自爆舍利,以期炸开一个缺口,逃将出去。可是公明已然想到西方教弟子会不顾性命的要冲出阵去,却是早有准备,你祭出法宝,来吧,有多少来多少,锟钢圈有多少都能装下;你仗着罗汉之身,皮坚骨硬,想冲出去,好,来吧,金蛟剪、龙凤剑、斩仙飞刀上,任你是大罗金仙也难逃后天转化成先天灵宝的龙凤剑一劈,金蛟剪更不用说,无论是谁,一闸两断,绝对难逃,而且元神都会被搅散,直接化为飞灰,斩仙飞刀最为恶毒,能巅倒阴阳,定人元神,吸人精魄,更是杀人越货的无比利器,当然了也有漏网之鱼,不要紧,捆仙绳、缚龙索祭起,一抓一个准,直接用虚无之火炼化,连灰都剩不下,最为干净。是以周天星斗大阵加上众多先天法宝,齐齐上阵,不过一个时辰就将近四百位西方教下弟子打成了齑粉,可怜了西方弟子千万年的修行,一朝化为灰烬,公明顾不得感慨,运转功力,打出虚无之火,将周天星斗大阵内的尸体化成了灰烬,手掐印诀,收回了锟钢圈和周天星辰玉符,撤了周天星斗大阵,看了看众位弟妹,哈哈大笑起来道:“众位弟妹,且随我再去北海大营,待解决了袁福通,救醒迷失神志的百姓,散发了百姓度日的粮食,我等就算是完成了老师教下的任务,也好早日回岛,继续参悟天道。”当公明回到北海大营之时,袁福通早已不知去向,众多士兵失了神志,又没人约束,俱都呆呆的守在营中,一副行尸走肉的样子,而普通的百姓,因为没有了粮食,也是处在风雨飘摇的地步,想来也挺不了几天了。袁福通跑了,这是公明始料不及的事情,没想到准提的亲传弟子居然会临阵退缩,直让公明想笑又笑不出来,也顾不上去找袁福通,赶在朝歌大军开进之前,解开百姓迷失的心志,将粮草发下去才是,公明等人画出数千张清心符咒,借北海之水,形成大雨,不停的浇到北海一地,百姓受符水所洗,顿时清醒了过来,想想从前所为,却是糊涂,一个个哭天喊地,伤心自己失去了众多物品,公明也管不过来这么多平民百姓,在人群找出尚存的官员、乡绅、村翁,让他们组织民众把粮食分发下去,也好过活,众人逃得大难,知道公明等人乃是真仙,当然不敢做假,一家一户的分发粮食,这些琐碎之事,直至四五天方才搞完,百姓们感念公明等人大德,家家膜拜,户户上香,却是公明所料不及的。眼看着闻仲大军就要进入北海了,公明记着老师所说,不可与朝歌方面有过多纠缠,当下带着众位弟妹,急急的回了风火岛,待到闻仲进入北海之时,战事已平,殷商顺利的收回了北海各路的主权,直让闻仲大呼殷商气运正隆,却是不知杀劫就要临头。重生洪荒之我是红云蹩屈死的西方教主蹩屈死的西方教主113、黄飞虎出五关太师闻仲最近的心情非常好,和刚出朝歌那种心烦气燥相比,简直有天壤之别,大军一路西进,所过之处,根本不动刀兵,所有叛军纷纷臣服,细一打听才知北海候袁福通行蛊惑之举,蒙弊了北海军民的心神,被天惩治,已经不知所踪,眼下北海一地臣民神志清醒,心系天朝,故而欢迎朝歌大军的进驻,欢迎太师驾临北海,还有什么能比四海臣服,天下归心更让闻仲高兴的呢,只是闻仲不知北海一地臣民所言俱是公明纷咐的,百姓对公明这种施以大德却不承功的作法更是感激不尽,纷纷供奉公明等人的长生牌位,以示崇敬。闻仲不过数日就完全接管了北海一地的政权,只是北海一地百姓被袁福通闹的缺衣少粮,十分困苦,纷纷恳请太师闻仲能够救济一二,给北海臣民一条活路,闻仲乃是托孤老臣,为军为政的经验那是十分丰富,知道若是不将北海民心彻底收服,只怕日后仍要造出更多事端,故而闻仲并没有着急回返朝歌,而是留在北海一地,不断的调整官员,带领军民一边组织生产,一边教化民众,你别说效果真是显著,老百姓有吃有穿,谁还没事去闹事,不过数月的功夫,北海又呈现出一片祥和的景象,闻仲提起来的心才悄悄的放回了肚子中。北海诸事已定,闻仲心中担心朝歌,急急的休整军队,待一切整顿完毕,挑了个黄道吉日,大军起拔,回转朝歌,一行又是两月有余,朝歌已然就在面前,闻仲心中不由的感怀起来,自从朝歌整军出发向北海而行平复叛乱,这一来一回,已然过去一年多,好在此番平叛极为顺利,正是彰显我殷商气运不失,回到朝歌之后,定要督促大王好生处理朝政,认真教化万民,如此定可保我殷商传承万世。正在闻仲感怀之时,平叛大军前方出现一队人马,飞奔而来,尘土扬的老高,马匹嘶叫的声音打断了闻仲的思路,闻仲微微一绉眉头,抬眼望向了远方,只见这队人马所举的旗号却是朝歌禁军,闻仲当下心中觉得奇怪,禁军的职责乃是护卫宫闱,守护大王安全,怎么出得城来,看他们如此飞奔,大王定不在队列之中,却是为何?“余庆、吉立!”闻仲一声喝叫,余立、吉庆二人乃是闻仲的亲传弟子,闻仲虽然身于朝庭为官,却是一心向道,只盼有一天能重回师门,继续修身了道,故而不曾娶妻,只收了余庆、吉立两个徒弟,自小抚养,视若己出,早晚侍奉左右。“未将在”余庆、吉立二人就在闻仲左右,听得闻仲呼唤,急忙应答。“你二人拦住前方禁军,将带头之人带来,我有话说。”余庆、吉立听得闻仲吩咐,不敢怠慢,急忙打马向前,不一会的功夫,带来一名偏将,这偏将知是闻仲率军回返,急忙跪在闻仲马前叩拜道:“未将禁军偏将鲁为方叩见太师,不知太师驾到,冲撞了太师车驾,还望太师见谅。”闻仲扫了一眼这个偏将,却是认识,这偏将隶属禁军,乃是老将军鲁雄的侄子,虽然年轻,却也十分勇武,平日里甚是沉稳,不知今日为何如此轻佻,居然纵马狂奔,还拦住了自己的车驾,心中不喜,沉着一张脸问道:“你所属禁军,不在京城护卫王城,为何跑到城外纵马狂奔?”“启禀太师,武成王黄飞虎率兵反叛,大王命未将带兵追赶,事情紧急,却是冲撞了太师车驾,还望太师见谅。”偏将小心的说道。“黄飞虎反叛,不可能。”闻仲听了大惊,第一个反应就是不可能,闻仲对黄飞虎了解甚深,黄飞虎是什么人,镇国武成王,黄家七世为商纣属臣,功勋卓著,可以说是殷商第一家族,久盛不衰,而且黄飞虎为人忠义,自幼和纣王一起长大,二人亲若兄弟,情同手足,黄飞虎的妹妹嫁与了纣王,为西宫娘娘,协助正宫娘娘姜皇后统率后宫,所有的一切因素加起来,黄飞虎才被封为殷商唯一的一个异姓称王,可谓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如此,黄飞虎怎能反叛。闻仲平复了一下心境,沉声的问鲁偏将:“快说,到底怎么回事。”“这个,这个”鲁偏将犹豫了,不知该怎么说起这事。“快说,否则别怪本座金鞭无情。”闻仲愤怒冲天,再一次催促道。“太师离京日久,不知这一年多来朝歌发生了许多事端,早在太师率军平叛北海之后,有人举报正宫姜皇后与人私通,打算谋逆殷商大宝,纣王大怒,用炮烙之刑炮烙了姜皇后的双手,又挖去姜皇后的双眼,生生折磨死了姜皇后,事后大王仍不解气,又要处死殷郊、殷洪二位殿下,被武成王誓死拦住,后来二位殿下被一阵怪风刮走,不见了踪影,大王迁怒于武成王,故而与武成王有了间隙,后来大王与北伯候设计,传旨让东伯候、南伯候和西伯候入朝歌前来朝见,杀死了东伯候和南伯候,只有西伯候一身是伤的被大王放回了西歧,武成王恼怒大王擅杀大臣,称病不再上朝,姜皇后死后,大王立妲己娘娘为正宫,元旦之日,有武成王王妃贾氏前往鹿台朝拜正宫娘娘,不知何故,跳楼而死,又有武成王的妹妹西宫黄娘娘找大王说理,也不知何故被大王摔下高楼,死于非命,武成王愤怒,带领家将千余人冲入宫闱,与大王一番交战后,跑的不见踪影,是以大王让我等出兵四处追赶,捉拿黄飞虎回朝领罪,太师,未将对此事只是一知半解,详情只要太师回到朝歌定能了解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