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回到刚刚放置陶罐的位置。
陶罐是一直密封在地下,要不了几天,表面泥土的痕迹就没了。
这个人应该一直关注着她的院子她的行踪,那肯定是她自己院子里的人没跑了。
挖陶罐声音也不小,怎么避开院子的人?
陶罐洞旁周围脚步凌乱,从地下刚挖出来的泥土湿润,还可以看见脚印。
但也只是在洞口旁边有脚印,其它地方的都干干净净的,看不出来偷蛊的人从哪个方向逃走了。
做这事的人,还是个细心的人。
凌瑶眯了眯眼看向一个地方,有线索了。
墙头的藤蔓沾有细小的泥巴粒,并且茎干有磨损,上面去没有脚印,想来应该是递陶罐子不小心留下的,看来应该是里应外合,所以挖的人,还在府内,这就好办了。
让翡翠和珍珠两人配合,去一个个屋里搜查那双换下了的泥鞋,是谁的!
不过那些个人怎么想的,下个蛊还要冒险偷她的蛊,不会用自己的蛊下,太没有职业道德了。
凌瑶越想越气,把翡翠珍珠叫过来,吩咐一番后,又另外道:“先不要打草惊蛇,再派个人去外面探探情况严重程度。”
“奴婢明白。”两人都知道事情严重性,表情严肃。
看来自己一直以来太过随和好说话了,导致都有人敢骑到她头上作妖。
惹什么千万不要惹会下蛊的,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正好,最近刚刚学习的新诀法----肿蛊,可以练练手了。
下午酉时,对照现代时间是五点到七点之间,翡翠和珍珠让两个粗使嬷嬷押着一个面色红润,体态肥胖的中年妇女过来。
翡翠上前:“禀凌姑娘,奴婢在邬婶床角木盒子里发现了鞋底沾满泥的鞋子。”
“发现一双鞋子就能定我的罪?谁规定了鞋子不能踩泥土。”邬婶神态一点不慌张,说话时候故意把嗓音放大,院里院外的人都听到。
“没说定你的罪,这么着急对号入座?”
邬婶面色一喜,这个山野来的女人,她呆王府时间比这野女人还久,还想定她的罪。
翡翠在旁边补充:“邬婶是邬管家的远亲,在王府任采购一职。”翡翠没有故意压低声音,吴婶听到后气焰更盛,挺了挺肥胖的胸脯,得意挑衅看向凌瑶。
一直以来她凭借这个身份关系,在王府活得非常滋润,又是任采购一职,油水多。
凌瑶有一搭没一搭的轻轻嘬着凉茶,没把邬婶挑衅看在眼里。
邬婶见凌瑶不理自己,继续道:“快点把我放了,我忙着呢。不像某些人,以色侍人。”
凌瑶丝毫不接邬婶的话茬,淡淡来了一句:“你站着我看着不喜欢,跪下吧。”
“你让我跪,我就……”跪啊。吴婶话还没说完,就被后面粗使一脚踢在膝盖上,膝盖吃痛弯曲跪下。
“没天理了,堂堂一王府,任由一个山野女人乱来,不讲究规矩,胡乱抓人。”
邬婶的大喊大嚎,吸引来了一波人在周围站着,有些人以一种看傻逼的神色看着邬婶,有些人心里暗暗赞同邬婶,凌姑娘跟王府无亲无故,一直吃王府的住王府的,享受着各种优待,还能得到王爷的青睐,不知道眼红了多少想爬床的丫鬟;或保持中立,两边都不想得罪;或幸灾乐祸,一直以来被邬婶欺压着,终于看到她被压着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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