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周泰自幼在九江长大,对于此片水域甚是熟悉,突袭广陵,不一定要从匡琦登陆,属下知晓一地,只是路程较远而已,不知二公子可否尝试?”“哈哈哈哈,我倒是忘了幼平原来是顶顶有名的九!熟知两淮水域。”“额?幼平?”孙权一时忘形,话出口后,才发现了不妥。“二公子不必介怀,幼平就喜欢二公子这种心直口快之人,幼平早年确实是贼人,但是也是杀富济贫的义贼,幼平时常引以为豪!”周泰大大咧咧地说。“对!幼平乃九江有名的义贼,百姓爱戴,权有幼平相助,必能击败陈登,夺取广陵!”“周泰愿意辅助二公子平定广陵,为主公立下头功!”周泰抱拳信心满满地看着孙权。“好,有幼平相助,我何愁大事不成?来人,来地图来,我与幼平商议如何进军广陵!”时间过去了半月,孙权依然是没有什么动静,吕睿与陈登,满宠也返回了广陵,毕竟没有仗打了,治理州郡还是要的!这天,三人在太守府内处理政务,突然一名下人来禀报,有密探送回了消息。陈登一看,整个人都呆住了,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眼神。“元龙兄?怎么了?”看到陈登的表情,满宠疑惑地问。“伯宁,侯爷,孙权军要来了。”说完,将手中的情报递给了二人。“孙权大军约两万人,出现在西北方向,不出三ri,必到广陵!”“这?元龙?孙权的大军是如何出现在广陵的西北方向?”满宠看到情报也十分地惊讶。“元龙不知,难道天降神兵?我军在沿江的布置肯定是没有问题的,但是为何孙权?”“伯宁,元龙,现在不是讨论孙权为何会出现在广陵西北,而是如何抵挡孙权的大军!根据战报,孙权的军力不弱!”吕睿提醒二人,不要追究大军如何来,要商议如何抵挡大军。“这?”陈登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想了一下说:“侯爷,不必担心,就算孙权整军来攻,也是一群贼军而已,不足畏惧,半月能训练出jg锐之师?不可信!所以我军也毋须过分担忧!”“元龙所言甚是,贼军虽不jg,但人数众多,我军也不可大意!”“侯爷所言甚是,元龙已经有破敌之策!”陈登自信满满地看着二人。吕睿一惊,陈登的才智也太高了吧,这么快就想出了破敌之策?“元龙速速到来,我们参详一番!”满宠也是吃了一惊,赶忙询问陈登破敌之策。“孙权此人临战不稳,若他带兵前来,遇到我军的伏击,必定让其心神大乱,加上江东军军容不整,无得力之谋士辅佐,阵脚大乱后,我军全军突袭,孙权必败!”“元龙所言有理,我军应当早早布置,等候孙权来袭,这次让他有来无回!““好,伯宁,侯爷,我们来商议一下如何在广陵周边布置陷阱!”“大人!”“我吩咐的事情你们都清楚没有?”“属下明白了!”“好,你们速速去办!”“是,大人!”随后二人就退了出去,正好碰上了刚刚巡视回来的满宠与吕睿。“元龙兄!”“侯爷,伯宁?巡视回来了?城防可有不妥之处?”“元龙放心,城防在元龙的布置下已经是铜墙铁壁,我俩人只是巡视士卒而已。”“元龙?刚才那二人是?”看到拿着军令的二人退了下去,吕睿不禁好奇,询问一下。“侯爷,伯宁,这二人是我派去许都的信使,请求司空大人发兵救援广陵!”“这?元龙,司空大人远在许都,孙权近在咫尺,救兵如何能到?满宠请元龙赐教!”“莫非这是这是元龙一计?”吕睿低着头,思考了一下,陈登不会这么笨,那么这就是引诱孙权的一计谋!“侯爷果然聪慧,这正是元龙一计,此二人是我派去给孙权送信的,我在城的东北与西北面已经布置好了柴火,只要孙权军抵达我广陵,必中此计!”“元龙果然是智计深远!满宠佩服!”满宠很快就想到了陈登的谋划,心中不禁佩服,陈元龙果然厉害!“报,将军,我们抓到了一个广陵的信使!”孙权的大军正在向广陵进军,在半路,就截住了一个信使。“速速将信件呈上来!”“是,将军!”孙权看了信件之后,愣住了,这个是广陵回禀的信使,信中言许都大军还有三ri便抵达广陵了。“二公子?”周泰孙权愣住了,策马上前询问。“幼平,曹军的援军就要到了!”“这?二公子,既然我大军到此,若因曹军援军撤军,岂不是我江东怕了曹军?既然还有三ri才到广陵,我军急行军,不出一ri便可到广陵,强攻广陵,若攻下广陵,曹军援军必退!”“不错,幼平所言有理,我军急行军,突袭广陵!”孙权也不想无功而返,下令全军急行军,明ri定要感到广陵!“大人,我们都布置好了,所有的伏兵都已经就位,陷阱也布置好了,只要江东军前来,定叫他有来无回!”一名偏将向陈登禀报。“好,你也退下去吧!”“是,大人!”“伯宁,侯爷?我们也去休息吧,这几ri孙权就要来了!”“元龙请!”“侯爷,那我?”典韦看着吕睿,紧握双拳。“恶来,你带着我的骑兵埋伏在城南,等孙权军大乱之后,你就冲出去,记住,去杀了江东军的领兵大将,穿红袍的孙权!”“是,侯爷!”典韦接到命令,高兴地下了城楼。孙权趁着夜sè行军,疾驰广陵,不知道有个大坑,正在等着他!:孙权败北,合肥之思!“报,将军,我们又擒获了一名徐州的信使!从他身上又搜出了一封信件!”一名小兵向孙权禀报。“哦?呈上来给我看看!”看到信件,孙权露出了笑容,然后递给周泰说:“幼平,广陵粮草不足,现在陈登正在四处征集粮草,等候援兵!”“哦?二公子,那么这是我们的机会?”“来人,将信使给我带上了!”孙权大喝一声,很快士卒就将信使给押了过来。只见一名面黄肌瘦的人被押了过来,一到孙权面前就扑通地跪了下来,嚎叫道:“将军,饶命啊,饶命啊,我上有老下有小,就是混口饭吃,将军,将军饶命啊!”“哼,饶不饶你小命那要看孙将军的仁德,还有你的表现!孙将军有话问你,如实回答!”周泰将长刀一放,放在了信使的肩上。“孙将军饶命,饶命,小人小人一定如实禀报!”信使吓得魂飞魄散,连忙磕头求饶。“广陵缺乏粮草?陈登派兵四处征粮了?”“这?”“快说不然要了你的狗命!”周泰喝斥一声。“是,是将军,自从吴贼不,不,江东军攻打了匡琦之后,广陵的粮草就不济了,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徐州的粮草也迟迟未到。现在城中的军士都有怨言了。”“哦?此话当真?”孙权疑惑地看着信使。“大大人,我怎么敢骗你?刀,刀还在脖子上。您看了看我?要是有军粮吃,我还会这个样子?”‘废话!竟然敢这样质问将军?!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说完,周泰举起长刀,就要向信使砍去。“慢!幼平,住手,将他押下去!”“这?”“留住他,本将军还有用!”“是,二公子!”“来人,将他带下去!”“二公子,此人?”“幼平,陈登经营广陵许久,在城池附近肯定设有陷阱,现在我军到前面的开阔地休息一下,你去拷问捕获的两名信使,记住,要分开拷问,套出广陵附近的地形,我好参详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