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回只有少量的士卒响应,其余的都持观望态度。“你们?”什长吃惊地看着左右,居然只有自己的亲兵响应?曹cāo与郭嘉对视了一眼,不错,不是所有人都跟着反抗,计划成功了一半。郭嘉没有理会闹事的什长,而是走上前,说:“有哪位愿意一试?”“大人,如何能证明你们说得话是真的?”又一名袁军士卒站了出来。“这位是军中的刀笔吏,若是你们选中了,马上立下婚书,同时加盖官府的文印,你们觉得有了官府的文印,我们还会有假?”郭嘉反问士卒一句。“大人,我愿意!”听到了郭嘉的话,终于有:河北忠臣沮授!“先生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亲兵看了看沮授,士卒被分化了,恐怕用不了多久,军心涣散!“没有想到曹军居然用这个办法化解我军的军势!”沮授摇了摇头,沮授知道,自己逆用军势的弱点在那里,看来这一次是被曹军化解了。“先生?”亲兵看了看沮授。“我还要为主公做最后一点事!”沮授眼中露出了坚定的眼神。“先生的意思是?”“这是我的亲笔书信,你一定要返回河北,将书信交给主公!”“可是先生?我如何能逃出曹军的军营?”虽然沮授与自己的亲兵在军营有很大的ziyou权,但是出营就困难了,曹军必定盘查。“我自有安排,只要你听从我的安排,你一定能返回河北!”“是!”“你现在速去俘虏营,联系校尉与什长,让他们今晚就发动暴动!”“是!”“通知了校尉与什长之后,你去通知曹营的伙房,让他们为我做一顿丰盛的晚宴,夜里,我自有办法让你出去!”“诺!”“好,你下去吧!”“是,先生!”“参见侯爷!”“起来吧,沮授有什么动静?”“启禀侯爷,沮授的亲兵今日去联系了俘虏营的校尉与什长。”“知道了,你下去吧!”“是,侯爷!”“参见仲父!”“不凡来了?沮授有什么动静?”“沮授的亲兵今日联系了各俘虏营的校尉与什长。”“哦?难道沮授想给我们制造一下麻烦?”曹cāo看了吕睿一眼。“恐怕是这样了,仲父。我们是不是要派兵监视。一旦发现有不妥。马上处置?”“好,不凡去布置吧,只要有人反抗,格杀勿论!”“诺!”夜里,随着一声巨响,所以的俘虏营开始暴动了,虽然曹cāo用了分化之策,但是还是有不少死忠于袁绍的士卒拼了命向曹军进攻。经过一夜的镇压,所有死忠于袁绍的士卒都被曹cāo歼灭了,剩下的,基本都同意了曹军的政策,开始选取独身女子为妻,听从曹cāo的安排。曹cāo的主帐之中,昨夜混乱之时,沮授试图逃跑,但是被曹军给抓了回来,但是沮授的亲兵却逃走了。“沮先生。本司空待你不薄,为什么先生要离开我军。返回河北?”“忠臣不事二主,司空大人何必明知故问?”沮授看了曹cāo一眼,沮授知道仓促发动暴动,必败无疑,但是没有办法,只有拼死一搏,就是失败了,至少也能让曹cāo损失,不然,时间一久,恐怕全部俘虏都要被曹cāo收降!“既然如此,沮先生,对不住了,来人,将沮授拖出去斩了,以正军法!”“诺!”既然留不住沮授,就杀了,这种会逆用军势之人要是再回到袁绍身边,对于曹军必然是最大的威胁,曹cāo绝不允许威胁存在!沮授被带到了刑场,沮授看了看下面的曹军。笑了笑,开始读起自己做的诗赋来了。“授本为。”内容通俗易懂,大意是自己生是袁绍之臣,死也为袁绍之臣。自己忠贞不二,不像有些人为了锦衣玉食,高床暖枕就背叛袁绍。“想不到沮授居然还有如此之文采?”曹cāo在一旁感慨,本来以为陈琳的文采不错,不过看来沮授也很高明,居然在临死还能做出如此好的诗赋,河北三杰,当推沮授!“仲父,时辰到了?”吕睿拱了拱手,向曹cāo禀报。“不要紧,让沮授做完诗赋再说!”曹cāo挥了挥手,没有理会吕睿。靠,仲父,都要砍人了,还给人家作完诗赋!沮授花了一刻钟的时间才念完了诗赋,邢台下的军士都露出了悲伤之情。特别是袁军剩下的俘虏,都面带愧色。军势?俘虏的军势变了,居然变得毫无斗志?吕睿愣了一下,沮授太牛了,一篇诗赋居然有这种效果?“仲父,若不处斩沮授,恐军心不稳!”吕睿瞟了台下的军士一眼,不禁是袁军的俘虏丧失斗志,就连张颌与高览的部队的军势也变弱了。“好!仲康去送沮授一程!”“诺!”看到许褚提着大刀上到了邢台,沮授仰天长叫三声,笑了笑,悲壮地离开了人世。“孩儿见过仲父!”夜里,曹cāo的军帐之中。“不凡来了?”“是,仲父!”“沮授不亏是河北三杰之一,所做诗赋竟有如此之魄力,能感染军士,本司空自愧不如!”曹cāo也是能唱歌,会作诗的人,也有不少的行军歌曲出自曹cāo之手,但是没有一首能像沮授如此,这么快就影响了军势!“仲父,沮授虽有大才,但是不为我军所用,仲父不必伤感,若是沮授返回河北,才是我军最大的威胁。”“不凡言之有理,沮授也不会投效我军,处死沮授可能是最好的安排!”“仲父英明!”“对了,不凡,如今我军的士气如何?”“启禀仲父,我军现有军士都是在官渡相持一年有余,不少的军士都思念家中之亲人,睿建议,可先行撤军,留张颌率领三万大军驻守官渡,其余的军士返回许都休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