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宋天也真是的,这地都卖了哪有要回来的道理?”
福叔见谢君越不说话,“公子,您觉得呢?”
谢君越捏了捏眉头,“沈星云发疯那天晚上到底做了什么?”
“丫鬟翠儿说那晚沈星云睡得很早,熄灯也很早,丫鬟见他睡着了自己也去休息了,可没想到第二日沈星云就和狐狸在沈家出现,那时候他就疯了。”
“燕寻,你去把这个宋天带回大理寺。”
“公子,您要去哪?”
福叔见他准备出去,这不是才回来吗,怎么又要出去了。
“福叔你留在大理寺,我去找青姑娘。”
“那行,公子您去,慢慢玩别着急啊,老奴等您回来吃晚饭。”
谢君越深深看福叔一眼,福叔呵呵一笑,“老奴掌嘴。”
青子衿和裴学回来后便分头行动去打听了锦城三个打墓碑的石匠,可他们都说这几年没有人打过无字的墓碑。
“大叔,真的没有吗?”
那大叔看了她一眼,“没有啊姑娘,这谁家来打墓碑不刻字,这不是白耽误工夫白花钱?”
她也觉得有道理,这谁打墓碑不刻字,可那雪山上的坟墓分明就是有人故意的,故意不刻墓碑,如此做只有一个目的,掩盖真实身份,那毁容的妇人是什么真实身份?
“多谢大叔了。”
“不客气!”
她走了几步,那大叔突然想起什么了,“哎呀,我想起来了,三年前好像是有一个年轻人找我来买过石碑。”
她一听有些高兴,“大叔,什么样的年轻人?”
这边,裴学也没打听到他想知道的事,他想去青子衿家的时候,却是看到了……
“大人。”
“裴兄?”
两个男人在青子衿门口站着却是进不去。
裴学忙上前有些愧疚,“大人,草民没能打听到墓碑的事,青姑娘还没回来呢。”
“没有,我在这等了她好一会了。”
“大人,您可真是草民见过的最好大人。”
谢君越笑了笑,“裴兄,日后别叫我大人了,我称呼你为兄,不如你叫我谢君越吧。”
“这怎么行?”
“有可不可,裴兄,你和青姑娘之间……”
裴学见他提到青子衿有些脸红,“我和青姑娘是好朋友。”
“好朋友?”
“是啊,青姑娘是个很好的姑娘,我挺喜欢她的。”
裴学终于鼓起勇气说了他喜欢青子衿,谢君越听到此话却是手心一紧,“你喜欢她?”
“是啊,青姑娘为人很好,试问哪个男人不动心?”
裴学注意到了谢君越表情有些不自在,“谢兄,你怎么了?”
“没什么,那就恭喜裴兄心想事成。”
裴学腼腆的很,“我还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