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灵儿就是有眼光,能慧眼识珠。”
想着说好话总是对的,贵女们就又开始讨好苏灵儿。
苏灵儿面色平和的应着,偶尔还笑着夸赞徐娇兰,可是她搭在裙子上的手却紧紧攥着,指甲已经深深的嵌入到了血肉里。
因为有冯莹然在自己身边,徐娇兰就不想要等着灵儿姐姐过来了,她有些私事要去问表姐。
现在人们都在慧明院里,徐娇兰就将冯莹然拉到了桂苑。
冯莹然不知道自己这个表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一路上心里觉得不安生。
“娇兰,你有什么事要同我说,还非要避着其他人不可。”冯莹然伸手扶了扶自己有些歪了的簪子。
“表姐,姨母她怎么样,是不是在府里受了气。”
如果徐娇兰自己记得没错的话,姨夫的好表妹可是马上就要在府里作妖了。
“娇兰,你怎么会想起问表姐这些事情。”
冯莹然略微有些尴尬,母亲最近是身子不大爽利,祖母也没少给母亲气受。可这算是她们冯府自己的事情,徐娇兰不应该过问的。
“表姐,我前日夜里做了一个梦,梦到姨母被人责罚,好像是因为贪墨了府里老夫人房里的月例。”
徐娇兰有些着急,拉住冯莹然的手,希望对方能相信自己。
冯莹然向来是不相信什么托梦之说的,但刚才徐娇兰说的月例倒真是让她觉出些不对劲来。
母亲最近身子不好,府里的事情就大多交给管事的去办了。近日,她也偶然听人说起祖母房里的人开始抱怨说月例不对劲。
之前,她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今日听徐娇兰提起,她忽然觉得这月例可能是真的有问题。
“娇兰,你放心,表姐记下这件事了。”
冯莹然轻轻拍了拍徐娇兰的手背,心里已经开始谋算着回府如何查月例的事情。
知道冯莹然把这件事情放在了心上,徐娇兰也就放心了。但她心里还是有很大的遗憾的,现在外公府上有个方似锦,外公应该就不会像上一世一样让她寄住在姨母家里了。
因而她也就没有办法去收拾表姐的那群好妹妹和姨夫的小妾们了,但这还不是最让人心烦的。最让徐娇兰头疼的是,她不在姨母家里住,她的好未婚夫也就没有办法同她来往,她也就很难查清楚当年退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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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斗诗会,徐娇兰的名声已经好到不能再好了,原先那些说她是土包子的人现在见到她都有些自惭形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