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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算是好了吗？

还不够。

他想给她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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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醒来的时候，也没有听到沈沛白的答案。第二天还要赶航班，临走之前，她又被沈沛白折腾了一通，坐在保姆车上的时候，姜晚腰酸背痛，她捏了下自己的肩膀。

许诺瞧见她的模样，痛心地摇了摇头：“节制啊节制。”

姜晚放下手，正襟危坐，看起来格外乖巧：“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啊？”

许诺轻轻挑眉，没在单纯的阿言面前继续话题，而是和她说到隔天拍摄的事情：“明天有一场拍摄，是你和简伊还有孟萌，哦对，还有一个小花，佟然。”

昨天简伊打电话有提到拍摄的事情，只是不知道还有另外两个人。许诺不在意地说：“佟然我接触过，人挺好，看起来挺柔弱的。”

“简伊是你姐妹。”

“还有孟萌，上次拍摄你是见过的，秦逸最近身边的人呗，不过听说人不怎么样。”

姜晚不在意地刷着视频。许诺淡淡地说：“就是一场拍摄，也就一天的时间，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事情，我明天去带徐子一，就不陪你了。”

“徐子一，明天有什么活动吗？”姜晚想起来这两天许诺朋友圈的嚎叫，“明天是不是他们的出道夜？”

“是的。”许诺点了点头，“我和宋其一起过去。”

姜晚嘴角弯了弯：“我怎么觉得你们两个去的目的都不是很单纯呢，你是为了你的绝美弟弟，宋其一个大老板去偶像团体出道夜干吗？”

“经历公司老板都要去谢谢。”许诺翻了个白眼，“□□星，你最近的心思很不单纯啊，塞满了黄色废料。”

“……”姜晚看着许诺敞开的包，里面俨然一张弟弟的手幅，“你小心一点，明天不要一个激动，就把手幅拿出来应援了。”

许诺深吸一口气：“我会控制的。毕竟坐在宋其旁边，手幅拿出来时，就是我职业生涯结束的瞬间。”

隔天姜晚和阿言一起去拍摄场地，拍摄地点在一片偏原生态的森林里，从山顶冲下来地瀑布和澄澈的溪水，让人心旷神怡。

简伊也只带了一个助理，见到姜晚就径直走了过去，两人坐在敞篷下，一旁杂志社的工作人员和摄影师抱着设备走过来。

两个人正在化妆的时候，佟然也走了过来，果然如许诺所说，是一个柔柔弱弱的女生，见到两个人就和两个人打了个招呼，笑容甜甜的。

许久之后，临近拍摄的时候，孟萌的车才过来，她穿着一条高定裙子，身后跟着三四个助理，脚上的恨天高高跟鞋踩在堆满了石子的路上，看起来磕磕绊绊的。

身旁两个助理走过去扶着她，孟萌才抬头挺胸，趾高气扬地走过来。

孟萌和杂志社主编打招呼后，就径直往三个人化妆的地方走过来，她因为上次拍摄见到姜晚，知道姜晚和沈沛白有关系，便笑着朝姜晚打了个招呼。

剩下的简伊和佟然，孟萌只是点了下头，便走到一旁让化妆师帮忙化妆。

杂志社这期拍摄地选在了森林，更偏向于拍摄出几个人最真实的模样，因此化妆化到一半，主编突然间建议不带妆，她们三个人都没关系，索性卸了妆。

一旁的孟萌却不太情愿，她朝主编笑了下：“我昨晚没睡好，不化妆大概不能行。”

昨晚因为秦逸没有找她，她生气得一整夜没睡。也不只是因为昨天没找她，而是秦逸已经近两个月都没有再见她，对她的邀约向来是直接拒绝。

她只因为前段时间在拍戏，秦逸不愿去剧组，可分明昨晚，两个人都在北城，秦逸却不愿意来。就连刚才她发过去的短信，秦逸都没有再回复。

这样的情绪到了拍摄的时候，直观地反应在镜头里。

四个人围坐在被各种不平坦的石块围着的天然泳池里，池水清澈冰凉，石块上有淡淡的不可见的青苔。

四个人齐齐朝镜头看过去，少女的眼神和山涧清流一般毫无杂质，然而拍摄几张后，摄影师却仍然不满意，她将照片调出来：“孟萌的眼神不对。”

最后一张照片拍摄了很久，摄影师才敲定。

拍摄结束的时候，简伊给几个人分别扔了几个浴巾，佟然低声说了声谢谢，唯独孟萌不知道在想什么，把浴巾扔在座椅上，拿着手机走到了一旁。

孟萌就站在树下打电话，隐约有声音传过来，中间夹杂着秦逸的名字。

姜晚不在乎地玩手机，她看着手机群聊，公司群里的人正在给徐子一打气，一连串的消息之后，才蹦出来徐子一的消息。

“谢谢各位师哥师姐，等我比赛完请大家吃饭~现在是偷偷拿出来手机发的消息，我继续去彩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