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明信!&rdo;
&ldo;图演,你太大意了。&rdo;
明信的声音里并没有什么喜悦一样的亢奋,平静的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用腰带将手腕缠在一起,掀起图演的外袍撸到腰部以上,然后将裤子全部扯下,连带靴子一起扔到了房间的一角。
&ldo;明信,你别逼我。&rdo;
&ldo;逼你?&rdo;
明信突然失声冷笑,笑声一下放开竟收拢不住。图演只觉得笑声在自己看不见的上方跳跃着,好像带着嘲弄般的悲怆。
笑声里渐渐带上了些不易察觉的哽咽,&ldo;图演,你注定便是人上之人,你注定便拥有你想要的所有,你注定便可以将所有人践踏在脚下,这所有你都觉得理所当然!&rdo;
&ldo;你说我逼你,你又把我逼到了何种境地?!你如果还有良知你就看得到我的身后早就是悬崖,可是你还是不忘一脚踹在我的身上!&rdo;
明信的手按在图演的臀上,手指挤进臀fèng间,在穴口处按压。
图演的脸一下失了血色,变得雪白,手上的青筋突突直冒,眼睛血红骇人。
&ldo;没用的,图演。&rdo;
明信将下身贴紧了图演的臀,鼓胀的分身按压在臀fèng间,眼睛却毫无焦距一样落在了远处──&ldo;即使拼着再也见不到凌儿,我也不想让你再进入我的身体,再不想重复那样的噩梦。&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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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即使拼着再也见不到凌儿,我也不想让你再进入我的身体,再不想重复那样的噩梦。&rdo;
淡淡的一句,却像炸雷一样让图演肝胆俱裂。
身体上的被动却抵不上这毫无感情的一句话带给自己的痛苦。自己在明信身上曾经施与的不是不清楚,明信对自己的恨意也明明白白,可是却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被厌恶被痛恨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
像是对着陌生人一样的冷漠,却又像是对着灭宗灭祖的仇人一样的怒恨。
这样不计后果地,只为在面前竖起隔离,不带丝毫留恋的将自己推开。
已经不太清楚身体上的任何感觉,他的话也听不清,只觉得从未有过的怒气汇聚到丹田之内,将气息搅乱,翻腾。
太阳穴突突直跳,身体要胀裂一般,图演知道情况已经有些不妙,可是却根本无法控制。
内息以极快的速度在体内循环周天,却在被封住的穴位前停滞。一部分内息开始逆行游走,而另一部分却以膨胀几倍的力量撞击着穴位。
血气上涌,鲜血甚至涌到喉头。
&ldo;图演你疯了啊!快停下来!&rdo;
图演却已听不见,只觉得耳边嗡嗡直响,鼓膜也要震破了一般。被绑住的手也松了开,转过了身好像看见有人在自己面前不停地动着嘴巴。手臂被按住但轻易的挥开,似乎看见了一张焦急慌乱的脸。
被封住穴道突然被冲开,喉头的血也一下喷出,溅在手上,并没有什么温度。
&ldo;你宁愿死……你宁愿死,对吧!图演!&rdo;
&ldo;那你怎么不去死!&rdo;明信的眼睛不知是不是沾上了血,手按在图演的喉咙上,死死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