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鼠眼皮清抬关自己什么事,如果他是正规召见就应该先于潘院递文书然后国君接驾,现在什么都没有凭什么让自己去接,让他回去娶媳妇去吧。凤君蓝看了环儿一眼又低下头继续说夹山区的事,至于元夕夜会不会冻死与他无关。环儿看不下去了,就算主子天赋异禀这是闹的吗!那可是元国的唯一皇子,如果有个三长两短,元国倾全国之力也会让主子好看:“主上,你生气归生气,可也不能拿元少主开玩笑,奴婢斗胆建议主子去看看元少主。”凤君蓝底下头,突然不再说话。环儿歉意的看十七皇子一眼,愧疚的垂下头站到一边,可……那可是元少主……白小鼠并没有看环儿而是看向君蓝:“继续,这么好玩的事怎么不讲了?”凤君蓝抬头一笑,干净的脸上挂着看的见的温顺,柔和着讲解着一点一丝的小事。待到中午,元夕夜依然在外面站着,积雪淹没了他的脚面,大风呼呼的吹着,刚散没一会的大雪又纷纷降下,大片大片的雪花落在他的肩头形成厚厚的一层。守卫们没人敢吭声的看着,那抹金色已经渐渐消退,看不出原来明晃晃的颜色,让他们这些本来抱怨自家主上胆大包天的奴才们不禁想,元家少主抽什么风怎么就是不走。宋顾不禁有些担心,不用真气护体站在寒风中这么久少主的身体……少主从小养尊处优何曾受过这等委屈,纵然对方是一国之君可自家少主却是天之贵胄,未免太放肆!“少主……我们回去吧,要不然递交文书总好过在这里站着。”元夕夜没有动,他只是静静的看着白国宫门之上威严的一国图腾安静的站着……傍晚的时候雪已经停了,净扫的太监们出来打扫路面,不自觉的绕开元国太子爷的范围默默的扫过,心里也免不了赞叹,元国太子犯了什么错,竟然这样委曲求全的向自家主上低头。夜漫漫深了,地面开始结冰,威严的宫门外吊着长长的冰凌,寒冷的风催化着融化的雪快速冻僵,在宫门外飞出一只嚣张的乌鸦时,元夕夜体力不支的昏了过去……三天,元夕夜整整昏迷了三天,高烧、低烧、昏迷,断断续续的折腾着医术不怎么样的白国太医院。元家少主金贵竟然要悬丝诊脉,把白国的太医吓的不轻,悬丝诊脉看似可行其实根本不可行,白国只是二流国度怎么可能培养出能悬丝诊脉的高手。可固执的宋顾就这样守着,纵然主子高烧也不让任何太医靠近,除非谁能悬丝诊脉否则他家少主宁愿病死!这是什么精神,这是愚昧的愚忠精神,其实不染,在公国这就是气节,是可歌可泣的公国六腑,寒气入体只是小伤罢了:“小鼠,他对你其实也……”白小鼠不等小黑说完直接顶了句:“让他抱着他家孩子去死吧!”小黑自己缩回头,下的不吭声了,元夕夜呀元夕夜,女人的心眼就那么点大,希望你这次昏倒是明智之举,如果不让小鼠把心里的气消了,你就危险喽。药熬好了,小黑以为自家主子会亲自喂,谁知白小鼠却给了宋顾,宋顾上前尽心尽力的味自家主子用药。小黑奇怪的看主子一眼,至于吗,不就是娶了几个老婆用的着分的这么清。白小鼠不解的看眼小黑:“怎么了不行吗?我怕忍不住泼他脸上。”翌日,元家少主在白国皇宫门外昏倒,举国太医无力诊治的消息不胫而走。长孙国之内:“如果不是白国国主会医术,元国太子说不定就……就交代到那了。”另一个太医曰:“如此严重?说起来我国能悬丝诊脉的也就是陈太医一人,可惜他去年已经退休,幸好不是昏倒在我国门外,否则我们国家的威严何在。”堂堂长孙国惊无一人悬丝,说出去多丢人。于是长孙国的太医们,纷纷闭门苦读,每位太医出门都准备一条小绳,没事就试试手感。慕容国内:“元国没事跑白国去干吗!还能病的那么重,听说是感了风寒,元少主怎么会感风寒?白国国君想死了吧?”正在抓药的同僚叹口气:“不管想不想死,白国的太医院给咱们了警示,这么丢人的事索性没发生在慕容国太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