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可是你知道分化结果以后就对我避而远之了。”
“我……”这确实是事实,程敛不愿说出真正的原因,苏琢言也不愿再问了。
苏琢言凑的更近了,程敛闻到属于她的茉莉花香,压制的情热更为浓烈袭上来,那抑制贴也失去了效用,牡丹香气开始弥漫。程敛的下身这次湿透了,她无意识张着口喘息,苏琢言看着那点若隐若现的舌眸色愈深,甜腻腻笑着凑上去。
“师姐想让我亲你吗?”
一手又把抑制贴揭了,抚摸揉捏那块隐秘的腺体。
程敛说毫无感觉是假的,多久没跟苏琢言这么亲密说话了,甚至比以前更为放肆地放任苏琢言对她做的一切,她很不想承认,苏琢言于她永远是特殊的存在,即使是掺杂了许许多多的矛盾,误会再多一些也无妨了。
程敛伸出手攀到了苏琢言的肩上,用力一按,便贴着了苏琢言的唇,短暂的一停好似蜻蜓一吻,随即便是激烈的亲吻,苏琢言的舌像一尾灵活的鱼,非要在她这小小水泊搅出风波,程敛近乎经验为无,她被动地承受着,歌唱家的肺活量仿佛成了一个最大的折磨,苏琢言逐着她的舌不停不休。
被迫仰头的感觉实在不是很舒服,程敛挣出一两分力气,想把苏琢言揽到自己怀里,苏琢言的裙子太长踉跄了一下撑着椅背站住了,这才舍得分开两人的唇,仍蹭着说话。
“师姐,你为什么接吻这么熟练。”
程敛瞪了她一眼,可惜只是调情的作用,苏琢言又来咬她的唇瓣,她含糊不清骂道。
“倒打一耙。”
苏琢言捧着她的脸,程敛便跟着一齐站起来,调了个位置,苏琢言坐在了椅子上,手向下推了推程敛的海军服短裙,叫她坐在了自己腿上。程敛一阵颤栗,她没穿丝袜,苏琢言的礼服有许多亮片,又凉又糙,坐下时大腿肉毫无阻隔地与之摩擦,欲望的缓解和加重也一并触发,这下几乎趴在苏琢言怀里了。
苏琢言一手按着她的脖颈,一手去解她的海军服,柔软的舌再次席卷她口腔的每一个部分,轻盈的划过上颚叫程敛身痒难耐,急切需要一些肌肤相贴安慰,只抓到苏琢言裸露的双臂摩挲。苏琢言解她的衬衣扣子,指尖堪堪点过,程敛难受的紧,不自觉的挺动胸脯去蹭那一点快意,只想要更深入一些。
苏琢言却停了下来,程敛此时已经被撩拨近乎失智,她抓起苏琢言的手按在胸脯上,一面像讨糖的孩子去舔苏琢言的唇,茉莉花香几乎把她包围了。苏琢言另只手捧起她满月般盈润脸庞,好叫师姐看清自己。程敛的两颊已透出情欲的红,眼中只剩下落落春水,卷曲的发汗湿了贴在鬓边,红唇泛着水滢滢的光。苏琢言克制住欲望,还是要问。
“师姐,你不要后悔。”
程敛却笑了,那是苏琢言见过的最动人的笑容,不是师姐妹温柔的笑,也不是端庄得体的笑,不是冷笑讥笑,是让苏琢言产生错觉我被她爱着的笑。
“小苏,好好疼我。”
苏琢言心里的蜜几乎溢出来,她对师姐的爱大于怨大于恨,她好像又回到了初初遇见程敛的时候,程敛爱护她宠她,她们现在把落下的许多年又重新补上了,她好像又成为师姐的小女孩。
苏琢言慢慢吻过程敛的眼睛,鼻子,嘴巴,一路向下,伴随着“师姐”的碎语,好像要把这几年欠缺的都喊过来。程敛回应着她,一开始还喊“小苏”,后来喊她的名字“琢言”。
苏琢言埋首进一片馥郁浓香,热烫牛奶般的肌肤她吮在嘴里,又去追逐一颗樱果,好像alpha生来便会做爱,她算不得章法的动作已让程敛呻吟出口,那是不同于唱歌的声音,它更为低沉动人,苏琢言忍不住又去吻程敛的唇,把师姐的呻吟破碎地磨出来。
苏琢言的手探到下面的打底裤,太湿了,程敛已经湿透了。她隔着布料轻轻滑动手指,立刻感受到一股更深的湿意打湿手指,程敛再怎么自律端持的一个人,下面这里像所有的oga一样,渴望被爱。苏琢言用了点力,坏心思地将布料在泥泞的穴口戳进戳出,一面同师姐撒娇。
“师姐,我不会做,你也教教我。”
程敛嗔怪她一眼,却咬着她的耳朵断断续续地唱一首《燕子》。当年也是如此,她祈求得到程敛的回应,程敛却只是说教她唱这首歌。
燕子啊,让我唱个我心爱的燕子歌,亲爱的听我对你说一说。
程敛的手摸到后面去拉苏琢言的裙子拉链,苏琢言把她的上衣全敞开了,手指在胸腹上流连,她身子敏感的很,比牡丹花还要软腻滑嫩,苏琢言来回的抚摸,程敛便随着她起伏,隐忍的喘息,跑调的歌声,苏琢言使牡丹花盛开的更为妍丽,将粉霞都抹到了师姐身上去。程敛的身子往下沉,苏琢言从怀抱中侧着头亲吻她的颈,拨开程敛已乱成海藻般的头发,亲吻她的腺体。
燕子啊,你的性情愉快亲切又活泼,你的微笑好像星星在闪烁。
程敛终于把苏琢言的裙子剥了下去,身子靠过去,肉贴着肉,是一样温度的情热烧灼,下面越发显得食不知味,身体已遵循着欲望的本能,将苏琢言的裙子蹭的一塌糊涂,又隔着最后的遮挡去蹭凸起的腺体。苏琢言的手从她的腰间探进去,顺过缝隙去寻她的花穴,甫一接触,便是亲密的吮吸,苏琢言声音都喑哑了起来。
“师姐下面馋的紧。”
一面又顺着花液鼓捣起来,先是一指,后是两指,三指。
打底裤和内裤都太贴身,是以程敛从未如此清晰感受过苏琢言的手指,还是用那里,快感和羞耻一并涌来,却忍不住地想要再多一点,再多一点。
“师姐别急。”
苏琢言抽出手,将程敛的下衣全脱了,又将自己的裙子内裤踢在脚边,程敛仍跨坐在她腿上,腺体紧挨着花穴,她仍是有所顾忌,程敛的胸前有一点红色的痣,她去舔咬,两人的胸脯互相按压,程敛摸着她光滑的脊背。
啊……眉毛弯弯眼睛亮,脖子匀匀头发长,是我的姑娘燕子啊
苏琢言的呼吸明显加重了,她忍不了也不能忍了,腺体在花穴口轻轻戳刺试探,程敛的头发盖了她半脸,起起伏伏掠过她的嘴,她又想要又害怕,于是抬头去看程敛,程敛也看她,眉眼里是温柔醉人的光,程敛的手温柔地穿过她的发间,略低下头,两人的额头相贴,竟是主动向下去容纳她。
“琢言。”
苏琢言紧张的不敢动,oga的特性分泌出足够多的花液,腺体入到一处湿滑紧致的甬道,好似被千般万般按摩,苏琢言一阵头皮发麻,她比程敛更难耐地哼咛出声,手都有些抖,要扶不住程敛的腰,程敛握着她的胸脯揉捏,以此舒缓快感。便是来来回回地摩擦,黏腻的水声噼啪作响,牡丹花瓣都被捣碎了,汁液泗流,混入的茉莉花香细细研磨,蕴出最为动情的味道。
腺体终是碰到最里面的宫口,苏琢言忍不住动作起来,按下程敛的腰自己又撞上去,这一动,叫两个人都更加激烈的缠在一起。
燕子啊,不要忘了你的诺言变了心,我是你的,你是我的,燕子啊
像是欲望的洪水开了闸,宫口紧紧地吮吸着腺体的头部,苏琢言抽离再撞上去,程敛因这由内到外醉人的疼而抓紧了手指,紧紧攀着苏琢言的背,屋内牡丹香气和茉莉花香混到极致,安抚和刺激来来回回的交替。苏琢言的冷漠从来都是外强中干,但此时alpha的本能不断地叫嚣着让她去征服这个女人,成结,标记。
于是更为猛烈的撞击向程敛袭去,她断断续续的歌也唱不得了,整个人颠簸不堪,像池塘里的春水皴了又皴,泛出的却是浓密的情香。苏琢言有点发狠,次次都撞在宫口上,大起大落让程敛也承受不住,她没想哭眼泪却先从脸庞滑下来,还有汗,两个人的妆都花了,像鬼魅,两只发情的鬼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