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柴昆摇了摇头说道:“士升兄,那个陈荣一只是一个供人驱使的下人,又不是你父兄,也不是你叔伯,他管着你算的什么事?你这名门望族哪里轮得到下人来教诲,现在大家都说你听下贱之人主使,都在笑话你。”
“那怎么办?”听着柴昆的言语,张士升的心里越发的不是滋味。
柴昆想了片刻,好心的提醒道:“依我看,仍然再出来赌,过个半个月一个月,自己收了手,人家都说你是自己不爱赌,不是听了下人的话才不赌的。如此才是大丈夫所为,不辱没了你家门风。”
逻辑正确,只要自己再主动戒赌,那么自己名门望族的面子就回来了。
张士升揣摩了几日之后,越发的觉得大家都在嘲讽他,于是心里想到,“果然如今我停手不赌,人家都说是陈荣一的功劳。须再去赌一个月,然后自己停手,岂不是豪杰的作为吗?”
于是张士升马上就下场开赌。柴昆私下里拿了众人的银子去了。士升又赌了一个月,赌心再开,陈荣一虽然再劝诫,哪里肯听?终于赌到倾家荡产。
……
李明看着眼前的艾利,弹了弹手上的烟灰,接着说道:“我说的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艾利心情复杂的回应道,一如回到了那个自己拿到棋谱的夜晚。
挥了挥手,李明撵灭了手中的烟蒂,“那去吧……”
不会是我吧
紫钧与小鹤千香之前并没有什么暧昧的事情发生,但从那晚上过后,紫钧并不在觉得在白叶市的日子像之前那般的无聊和难以忍受。
因为在这座白叶盛开的城市当中,紫钧觉得自己有了一个可以被称为朋友的人,那句【想哭就哭吧,你已经做的很棒了】成为了他最近时常想起的话语。
【皇朝】夜总会当中,厌倦了莺歌燕舞的妓女,紫钧拒绝了酒池肉林的荒唐,一反常态的选择了在二楼一个偏僻的角落,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里,静静地看着那些在楼下嬉闹的男男女女们。
“我这边帮司司姐处理的事情还没结束,等结束后我就尽快赶回去。”紫钧在电话中说道。
应承了几声之后,紫钧便挂断了电话,但是心情明显的低落了很多。
电话是父亲打来的,其内容如果剔除掉了贬低和辱骂,其余的不过是听得耳朵都生茧的警告罢了。
“你别给我惹乱子,我丢不起那个人。”
“如果干了什么蠢,出门在外不要说你是我儿子。”
“你都二十多岁的人了,这把年纪活到狗身上去了嘛?”
诸如此类的话语比比皆是,而紫钧即使已经听了无数次了,不过还是会在这样的话语之下感到胸闷。
电话挂断后,紫钧无意识的翻动着手机的通讯录,而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选中了小鹤千香的名字。
思索片刻后觉得冒冒然打过去有些唐突,最终编辑了一条短信发了出去,询问这名刚认识不久、善良可爱的姑娘有没有空一起吃个饭。
短信回的速度很快,面前的酒杯刚刚到原先的三分之一处时,小鹤千香便给出了回答:【抱歉啊,今天公司有些事情,换个时间我请你好嘛?(表情)】
紫钧是见过女人的人,并不至于一下子夸张的陷入了爱河当中无法自拔,对与紫钧来说,小鹤千香红颜知己的意义远远大于一个女人。
扫了一眼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是自己一样无所事事,紫钧没想太多便将手机揣回了身上。
昏暗的灯光中,一只纤纤玉手轻柔的搭在了紫钧的肩之上,紧接着艾利独特而妩媚的声线便贴近了紫钧的耳垂缓缓说道:“紫公子,怎么今天一个人躲到角落里来了?是不满意姑娘们吗?”
摆了摆手,紫钧有些疲惫地说道:“这种东西玩一两回就行了,虽然我号称爱在两腿之间委员会的荣誉主席,可我又不真的是头驴子,不玩了,戒了!”
顺势坐在了紫钧的腿上,手臂环绕过了他的脖子,柔弱无骨的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不愧是紫公子啊,跟那些见到女人就走不动路的男人就是不一样。”
伸手向上托了托艾利丰满的臀部后,紫钧紧接着哈哈笑着说道:“那可不,小爷我是什么人?不过,嘿嘿,说戒就戒,说破也就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