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andy的笑容从澜斯妗面前消失,易庭雨重重地合上电脑屏幕,她咬牙切齿地瞪着澜斯妗:“你欺骗我!”
“这话怎么说?”易庭雨的目光快把她烧起来了,澜斯妗却还是从容不迫的姿态。
“你和他还说没什么。”
“如果你说的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到现在为止我们的确没什么。”但是那并不代表以后也是这样。
易庭雨又回房间去憋着,她把门摔上后,澜斯妗又打开电脑,andy问:“刚才,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有。”
“我过去会不会打扰你们?”
“当然不会。”
“我怎么觉得你是在算计我?”
“你想太多了。好好休息,晚安。”澜斯妗先把视频掐掉,她起身走到房间门口,敲了两下,里面立刻给与了激烈的反应,“澜斯妗,我不想理睬你。”
“好,那我走了。”
几分钟都没声音,澜斯妗走出没几步,门猛的打开,易庭雨面露凶光地冲出来,抓起澜斯妗的手臂,连拉带拖地把人带进房间,用脚把房门重重踢上。
澜斯妗被推向大床,而她则没有反抗地心引力,倒在床上。
易庭雨像一块石头压在她的身上,骨头撞地她的肉很痛。
易庭雨问:“你到底想怎么办?”
“说你爱我,留下我,不让我走。”
休想休想休想。不负责任地谈一场感情不好吗?为什么非要纠缠到你死我活的。
易庭雨用力啃着澜斯妗的脖子,好似她是吸血鬼而澜斯妗是送上门的祭品,没多久,她累了,趴在澜斯妗的身上,手收紧,就抱着她的姿势。
她还是没说出口,没这个勇气说出来,说了不会怀孕,但是她知道,她只要说了,她就是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那种。
澜斯妗不是可以随便玩玩的人,不然澜斯妗也不会在她身边这么久。她怕的是另外一个,怕自己早一步陷进去,陷地太深太深。
此后两天沉闷地像雷雨前的那段时间,不过幸好易庭雨有一堆的宣传要做,白天晚上不时要去外面,两人见面的机会甚少,这让易庭雨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