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钰吻过我的眉骨,吻过我的鼻梁,又吻过我的唇角。唇齿相交间,那花香便愈发浓郁,我疑心他是喝了桃花酒来的,不然怎么会这么甜呢?
付钰沉沉地喘了一声,凉凉的指头摩挲着我的唇,道:“兼明兄……你是我的……”
他说罢,另一只手又熟稔地在我下面揉弄了一番,他那东西和我的磨在一起,叫我身上也起了燥热之意。
我被他弄得舒服,刚要射出来时,却被他按住了顶处。
付钰笑着亲我,说:“我还没舒服呢,兼明兄先这样,不是太不公平了么?”
我有些难受地哼了声,把腰向前挺了挺。
付钰舔了舔我的耳根,说:“兼明兄底下都湿成这副模样了,定是很想要罢?不如兼明兄叫我一声钰哥哥,我便帮兼明兄快活。”
我扯着他外衣的袖子,含含糊糊地喊了他一声“钰哥哥”。
付钰又笑起来,直直地把东西顶了进来。不知为何,这次比上回要痛许多,我推他他也不走,还将我抱得更紧了些。
我也没力气把腿再勾在他腰上了,他不知动了多少次,终于是长舒了一口气,将凉液都射在了我身体里。
等他纾解完了,动作才又温柔下来,轻轻地揉弄起我早便肿胀起来的羞处。他呢喃着我的名字,又说甚么是因我答不出他的问题,才将我关在此处。
我说:“那么久的事……一时忘了也不能怪我罢……”想想又觉得生气,就为这点事,他就要故意把我弄痛么,于是又气恼道:“你又骗我,分明就没让我快活,我下边好痛……”
付钰噗嗤一声笑出来,说:“兼明兄,待你觉出其中妙处,就会觉得这是快活事了。”
我说:“我不信你了。”
付钰垂头在我肩上蹭了蹭,像是委屈巴巴地说:“兼明兄不信我的话,我就会好难过。兼明兄舍得叫我难过吗?”
我心道有甚么舍不得的,他难过与我有何关系?可他手里还握着我的命根子,假若我说了他不想听的话,万一……
还是算辽,我不想变成废人。
我睁开眼看他,抿了抿唇,道:“行罢……我再信你一回。”
他脸上的可怜模样立即就收了起来,弯着眼睛笑,说:“兼明兄……真是天底下待我最好的人。”
我心想付钰多半和晏盟主一般脑子有病病,不然怎会把我这种三番五次找他麻烦的刺客当成待他最好的人?
|十四
45。
下人收拾完屋里的狼藉,抱着那些沾着麝香味的被单走过长廊时,不经意地往荷花池旁的亭子里望了一眼,正好看见那裹着红纱的少年被公子压在栏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