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腹诽北蝶君能不能给我的名字打上马赛克啊,指名道姓地把打小报告的人一而三再而三地揪出来。
斜戾顿了一下,眼神瞥向客厅的某处,目光收回来的同时张口道:"不是。"
北蝶君明显很失望,叹息一声,"所以说你该收心了啊,年纪已经这么大了,受发情期折磨岂不痛苦,百年来千年来得不到纾解情潮只会更重。"
"万一你受了大伤,恰逢到了你的发情期,妖力怎么够用?"
斜戾脸色一成不变,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态,"可是我没有爱的人,不能将就这是对情感的亵渎不是吗?烟狼里许多孤独终老的妖,我只是他们其中的一员而已。"
是的,不能将就。
烟狼族的律法就是这样规定的,北蝶君无话可说。
北蝶君起身,站在高挑的儿子面前竟显得瘦削单薄,他唏嘘不已:
"妖你不喜欢,以为你会喜欢人类,关于你成婚需要的物件我都置办好了。看来这辈子都看不到你穿喜服的模样了。"
"和我一同回落拓城吗?"本蝶君裹紧身上的绒袍。
"不,人界很好,我想再待一段时间。"
北蝶君将斜戾仔仔细细看了好几遍,身影才渐渐消失在空气中。
"恭送父上。"斜戾朝那逐渐消散于虚无的举世容颜鞠躬朝拜。
"踏影。"
北蝶走后,斜戾立刻喊起踏影名字,踏影狼躯一震,鼓起最大的勇气回答:"在,殿下。"
"以后不要再让谢淳学习烟狼的知识了。"
"可……可是,小谢是为了了解殿下您啊,他在关心您啊。"
斜戾的薄唇一开一合:"他才活多久。"
柜台下的谢淳像是突然中了枪,身体蓦地无法动弹,仍伤口裂开,鲜血直流。
"何必虚耗少到可怜的光阴。"
从不承认他们的身份到认为他对他的好都是错误,也就是说他一厢情愿、当一只只会摇尾乞怜的舔狗都会被嫌弃。
还嫌他命短……这真的过分了。
"一直跪在那里膝盖不会疼吗?"
踏影惊讶斜戾温柔的语气,不由惊讶得睁大眼睛,一股暖流回流到四肢,刚爬起来看到谢淳扶着柜台站起来又立刻跪了下去。
谢淳早已泪流满面,泪珠一滴一滴砸在地上,声音很小但在斜戾的耳道来回撞击。
每靠近一步斜戾,谢淳的眼神就更加锋利,斜戾说完狠毒的刻薄话还能说出如此含情脉脉的话,恬不知耻。
"第一次睡——"
"踏影你可以滚了。"
谢淳好不容易刚直视这个可怕狼妖,好不容易调节喉咙让它不再哽咽,鼓起勇气要质问斜戾却被他轻飘飘地打断。
踏影滚后,谢淳还未说话,斜戾却坐在柔软上沙发居高临下地发话:
"知道我的需求了吧,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们睡过,这件事要烂在你肚子里带进你的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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