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魁已經換上了安姊準備的內衣。
內衣很小,勘勘遮住了乳頭而已,內褲則是丁字褲,薄紗的材質讓她的花叢若隱若現。
安姊從衣櫃裡拿出一件黑色的紗質外套讓燕魁披上。
黑色更顯現她賽諾如雪的肌膚,外套勾勒出纖瘦的身材看起來好像風太大會被吹走。生命在這也是如此脆弱。
「時間差不多了,該走了。」安姊領著她到後台
從後台偷看,發現前台不少人,各個都是酒囊飯袋。
燕魁看了後台,都是和她一樣由一個資深的妓女帶著。大家身穿清涼。
突然有一個年輕的妹妹拍的燕魁的肩膀。
燕魁嚇了一跳。
「姊姊,我好怕。」女孩緊張的說
燕魁不知道怎麼回話,因為她自己也很怕。
此時那位媽媽終於出現了。
「各位新來的,和姊姊住的習慣嗎?等等要好好表現,沒表現好的不准吃飯。」媽媽溫柔的說
突然有一位服務生走來和媽媽竊竊私語,媽媽的表情有著極大的變化。
大家看媽媽的表情,也跟著緊張了起來。
當大家還在猜測發生甚麼事的時候,一個穩重的腳步聲逐漸清晰。
一名年輕的男子走了進來,表情藏不住勃怒。
「裴帥,今天您怎麼來了?來看花魁的?這比賽還沒開始。」媽媽和藹可親的問
「我來贖人的。」裴帥話還沒說完就往燕魁走
裴帥脫去自己的大衣,為燕魁披上,親自扣上了扣子。裴帥很高,快190。
訂製的外套披在嬌小的燕魁身上,從脖子到小腿遮得密不透風,像是穿了一件連身洋裝。
「這人我買了,錢去找我祕書拿。」裴帥抱起燕魁離開後台
「安姊,這賭博你算不算贏啊?」其中一位資深妓女問「這都還沒出場就被裴帥買斷。」
「按理說是贏的。」另一位資深妓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