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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神秘兮兮地趴在桌子上，压低了声音说：“因为大家都是朋友，所以我们觉得你们或许愿意给我们便宜一点的价格。”

阳淮：…………？？？？？

乔修言：…………？？？？？

阳淮：突然不是很想签了是怎么回事？？？？

……

虽然阳淮很想用无商不奸来形容Alex，但Alex泪眼汪汪地辩解说，因为欧洲市场那边他斥巨资咬牙请了他最喜欢的女明星来做品牌大使，导致其他地区的相关经费锐减，大中华地区刚好又认识阳淮和乔修言，稍微做了一点市场调研之后觉得阳淮和乔修言也还挺适合品牌定位的，那不如大家互利共赢一下，才做了这样的决定。

阳淮一时间不是很想和Alex说话，场面一度变得有一点点点点迷，直到任喻尧走进来正式开始洽谈才缓和过来。

签好正式的合同之后，Alex为了抚慰阳淮受伤的小心灵提议自己请客去吃一顿好的。阳淮说走走走我们去吃高级法餐，虽然吃不饱但一人三千块很解气，法国人Alex说在中国吃什么法餐，走走走我们去吃老火锅，一人一百多块还保证能吃饱，然后不容阳淮拒绝就把人捞进了自己开来的那辆拉风的豪车。

阳淮觉得自己小富二代的身份再次惨遭碾压。

一顿火辣辣热乎乎的老火锅过后已经是后半夜，一行人全都撑着肚子往门外走，站在门口闲聊几句之后，小陶姑娘和王朔威开着保姆车过来接人，四个人互相拥抱了一下客套说了声“合作愉快”，便各自分开了。

刚一上车，小陶姑娘就瞥了一眼后视镜：“你们没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吧？”

嗯？

阳淮看着严肃的小陶姑娘，有些不明所以：“没有吧，只说了些合作上的事，怎么了吗？”

王朔威从副驾驶转过头来，严肃又认真：“小陶姐说看到有狗仔在附近了，不知道是不是来拍你们的。”

狗仔？

阳淮转头和乔修言对视了一眼，今天来吃老火锅是出公司的时候才临时决定的，应该不会这么巧吧？

火锅店旁边的小巷子里，有人偷偷在翻手机通讯录，然后停在了“胡三条”这个名字上。

“嘟——”

“嘟——”

“嘟——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