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泊说完转身进了教室,砰地一声关门声震得蒲子闻才回神。
蒲子闻:“???”
耽误?
明明是他要跟祝泊一起的,现在他倒是多余成耽误了。
祝泊这话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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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间休息,丁唯松和包顺生慢吞吞地往男厕所移动。
“包包,你走我前面,快。”丁唯松把胖乎乎的包顺生往前推。
“松……松哥,我,我也不敢啊。”
包顺生圆润的身体一转身,从丁唯松手里挣脱。
随后他俩听到男厕所里发出一声巨响。
丁唯松脚步一顿,瞳孔直晃,手指尖似乎都在发抖。
“包包,你听这个声音,你说,闻哥该不会是气得把厕所隔板都给拆了吧……”
“我,我觉得有可能啊。”
“包包,你觉得咱俩进去之后还能活着出来吗?会不会跟那个隔板一样,死无全尸。”
包顺生连连摆手:“应该不会,闻哥这么照顾我们,应该不会下毒手的。”
“那你是没看见闻哥从音乐教室离开时候那个眼神吧。”
丁唯松回想起来依然后怕,直接给包顺生来了一个紧实的熊抱。
如果眼神能杀人,丁唯松想,他应该被杀到骨灰都扬了。
“为什么闻哥跟我同桌之间的感情需要我们做炮灰啊,我们做错了什么包包。”
这也太难了。
“松哥,我觉得一直做炮灰的好像只有你。”包顺生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丁唯松支起脑袋,眨巴眨巴眼睛后点点头。
“说的也是啊,一直都是我。”
丁唯松反应过来,敲了下包顺生圆滚滚的肚皮。
“不许吐槽你松哥,快,你先进去。”丁唯松指向男厕所门口,“为了补偿我脆弱无比的心灵,走。”
包顺生无奈地晃晃脑袋,小心翼翼地往前踏步,再小心翼翼地推开男厕所的门。
然后,包顺生被吓得吼出声收回了推门的手。
“啊啊啊!闻哥太吓人了,我不敢进去!”
丁唯松被他这么一吓拔腿就想跑,思考要不要等校庆结束了再来。
不过转念一想,如果校庆结束,他估计会死的更灿烂。
于是丁唯松深吸一大口气,壮烈地推开男厕所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