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也许我会自己召集一支军队,围攻安珀。&rdo;
&ldo;影子里的军队?在什么地方?&rdo;他追问道。
&ldo;这个嘛,当然就是我自己的事了。&rdo;我说,&ldo;我想我是不会反对你的。要让我选一个人当国王,我情愿是你、我、杰拉德和本尼迪克特中的一个‐‐如果本尼迪克特还活着的话。&rdo;
&ldo;当然,最好是你自己。&rdo;
&ldo;当然。&rdo;
&ldo;那么我们达成共识了。我想,咱们可以联合起来,至少暂时如此。&rdo;
&ldo;我也这么想,&rdo;我点头同意,&ldo;否则我也不会把自己交到你手上了。&rdo;
他笑了,胡子一翘一翘的。
&ldo;你需要帮助,&rdo;他说,&ldo;而相比之下,我还不算太邪恶。&rdo;
&ldo;没错。&rdo;
&ldo;真希望本尼迪克特在这儿,真希望杰拉德没把自己出卖给艾里克。&rdo;
&ldo;希望,希望,&rdo;我告诉他,&ldo;一手捏住希望,一手做好准备,两边都抓紧,最后再看哪种可能成为现实。&rdo;
&ldo;说得好。&rdo;他说。
我们静静地抽了会儿烟。
&ldo;我能信任你到什么程度?&rdo;他问。
&ldo;和我信任你的程度一样。&rdo;
&ldo;那就让咱们做笔交易。老实说,我以为你早就死了,没料到你竟然会在关键时刻现身。既然你已经出现,这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我建议咱们联合起来,把我们的兵力合在一块儿,一道进攻安珀。王位归活下来的那个人所有。如果我们都没死‐‐该死的‐‐咱们总还可以来场决斗!&rdo;
我想了想。听上去,我在哪儿都找不出更好的买卖了。
于是我说:&ldo;我想考虑考虑。明早答复你怎么样?&rdo;
&ldo;行。&rdo;
我们喝光了杯里的酒,开始回忆过去。我的肩膀还在隐隐作痛,但布雷斯给的药膏很有效,威士忌也帮了不少忙。过了一会儿,气氛几乎有些伤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