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谢笙刚刚送到嘴里的粉丝滑落下来,他一格格抬起头,声音里是止不住的颤抖,“你也是二刺螈?”掏出了自己手机的男生掩面而泣,手机壳上毅然是《弹o论破》里的狛o凪斗,“让我们放飞小高”“亲人啊!”“老乡啊!”原本只是一面之缘的两个人下一秒拥抱在了一起,嘴里反复念叨着什么“芥o下下和藤本o在精神病院结婚吧,司仪是谏山o”等这种让其他不是二次元的人根本听不懂的话语。认亲结束的男生抹着自己眼角本不存在的眼泪,重新看向谢笙自我介绍道:“你好,我是沈从心,和你一样是刚刚来的练习生。”“我是谢笙,请多多指教。”两个人从老番《家o教师》聊到了新番《总之就是非常o爱》,从养老院《全o高手》聊到了《盗o笔记》。等他们两个这顿饭吃完,他们已经变成了同穿一条裤子的好哥们。--------------------本来想着五月底发文但是一直没写完(虽然现在也没写完),想了想写完估计都要一两个月后就先发出来了。江清悟“对了谢哥,你住哪个房间?”和谢笙勾肩搭背走到宿舍楼的沈从心停下脚步,指了指一楼靠外的房间,“我在110,有事没事都可以来找我。”正在回消息的谢笙匆匆扫了一眼,随意地说道:“201。”“我草201??那不是江清悟的房间吗??”听到对方那么大动静的谢笙终于抬起头,他直视着沈从心不可置信的眼神,不明所以地问道:“你怎么这么大反应?是房间被诅咒了还是江清悟其实是咒灵啊?”“这倒没有。”沈从心冷静下来。“先不说这个,我们为什么不回房间而是站在这里讨论?热死了。”从食堂到宿舍楼的小道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穿着白衬衫的谢笙已经沁出了一身的汗,衬衫因为汗渍黏在肌肤上,透出下方淡淡粉色的肌理。他抓起自己的衬衫抹了一把脸上的汗,一截纤瘦的腰身便显露出来,“我懒得爬楼了,去你宿舍吧。”不自觉咽了口唾沫的沈从心点点头,机械的回了句:“好。”沈从心的宿舍和他的宿舍没有什么两样,或者说还是有一点不一样。大大小小的东西整整齐齐用箱子、架子码了起来,日用品分门别类从大到小放在了起眼的地方,就连衣服,也按照颜色整理在了一起。整个房间仅仅有条,整洁过了头。“我的舍友是处女座,而我有点洁癖,所以就变成这样了。”看到谢笙无处下脚的样子,沈从心抽出了自己的椅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你坐我的椅子吧。”打量完整个房间的谢笙回想起自己的房间,突然觉得自己的窝仿佛是个猪窝。他轻咳两下试图转移话题,“所以,江清悟是咒灵吗?”反坐在舍友椅子的沈从心整个人趴在椅背上,垂放下两只手臂,把下巴搁在横杠上摇摇头,“不是。”“那为什么”“我听前辈说,江清悟比我们早来两个月,是破格入取的。”觉得这个姿势不怎么舒服的沈从心交叠起手臂,把下巴搁在手臂上,但眼神却渐渐暗了下去,“因为他很有天赋,也有才能。”天赋,才能,这是他们这条路上最需要的两样东西。那些天生就适合舞台的人练习不到半年就可以出道,而那些平平无用的人,却永远埋没在了练习生时期。“听说他在来这里之前就是一个混混,高中因为和校外的混混打架收保护费而肄业,不过”沈从心话锋一转,“毕竟这是道听途说来的消息,我们并不知道真假,但是每次看到他那张臭脸和生人勿近的气场就让人感觉传说是不是真的。”想起江清悟那张面孔,完全被美人滤镜过滤到一点不好都没留下只剩下高冷美的谢笙抬起手拍了沈从心的脑袋一下,语重心长道:“说过多少次了不信谣,不传谣,人家编的和16世纪意大利文艺复兴一样的话你也信?”捂着头的沈从心哎呀一声,连连摆手,“这不是,因为他从来没辟过谣,而且也不和别人交流。”“屁,他就和我说过话。”说到这,沈从心放下抱着头的双手,将信将疑地抬起头,“他和你说什么了?除了名字。”谢笙回想了一遍他和江清悟不超过五十个字的对话,不确定道:“他,他说他去打工?”沈从心一下拍桌而起,自信道:“你看!这不就是把人打伤了要赚钱赔别人医疗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