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被追杀都会先找个地方藏起来,或者逃到远处。
一般人光着身子在大街上走路一般都会找地方藏起来或者穿上衣服。
但是黄承河不是一般人,他说道:“咱们另外再找个地方泡澡。”
“你脑子进水了么?”苏子农立刻提出反对意见,“咱们现在都什么境地了?脸面不保,危在旦夕,你居然还想着去泡澡?此刻当务之急当然是去买酒喝了!”
沙雕的人生不可取,他们二人只是说说而已。
实际上是找地方把衣服穿上了,再继续逃命要紧。
马车就停在南城门外,一直就在那里等着。只要给够了钱,让他等到天荒地老,都不会有丝毫怨言。
“车夫大哥您辛苦了!”黄承河远远便打招呼喊道。他自小虽养尊处优,却总是待人彬彬有礼,朋友多并非偶然。
可是车夫不知是否睡着了,并没有应答。
苏子农一把拉住黄承河说道:“不对路!”
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其他人。
而车夫的衣角则在前面露出半截,显然不在车厢内,而是在前面的驾驶位。
苏子农打了个眼色,示意黄承河站在此地,自己则缓缓走向马车说道:“大叔,这天气凉风阵阵,确实适合打个盹。”
行至马车之旁,苏子农突然发力,一包毒粉从车窗往内一撒,随即一跃倒退两丈,朝黄承河喊道:“跑!”
两人往城中跑去。
后面马车车厢“砰”的一声巨响,四面裂开,冲出三四个人,向着苏子农奋起直追,紧追不舍。只是追出三里之后,只剩下两个人在追,其余的人都落后不见。
苏子农眼见甩脱不了对方,而且很明显那两人是六星修为,比自己二人要强得多,不久便会追上,连忙向黄承河喊了一声“北墙”。
黄承河一想便知意思,朝着林以溪的府邸飞奔而去。
两人来到北边高墙一跃而上,站在墙上作势往下跳。
两名敌人也跃上了高墙,看着苏子农要往下跳,就跟着下跳。
不料苏子农只是做做样子摆摆动作,并没有真的往下跳,因为他跳过并且吃过苦头。
那两个黑衣人不知好歹往下跳,“砰砰”两声撞进深坑里,那坑尖石头成堆,上面一张大网落下,修为再高均无处可逃。
黄承河挥了挥手,高声喊道:“谢了哈,告辞!”说完两人向外跳出,飞奔而去,绕道出南城门。
只见原来的马车已经碎成几大片,车厢里边有两名黑衣人,车外边有一名黑衣人倒在地上奄奄一息,旁边还有一条晕死的大猎犬。
太狠了!
虽然说这马车车厢是特别找的宽敞马车,以方便两个屁股开花的人趴在马车上。但是里边挤那么多人,还挤一条狗,也太拥挤了吧。
苏子农上前啪啪啪啪,三个黑衣人连同一条大猎犬均被他拍得头骨碎裂,再也不能作恶。然后俯下身来搜索黑衣人的衣袋信物,却无收获,只得到了些巨额银票数千两。
富得流油,苏子农默默感叹。
黄承河高兴极了,比真凶死掉还要开心,毕竟那烦人的寻血猎犬死掉了。不过看到那马车夫被杀害,不禁伤心起来,与苏子农挖了大坑,竖起了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