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子我听说过,论辈分我应该叫他一声师叔。”
“这么说,常师傅就是你师爷了?”
“常老爷子你也知道,看来你不是一般人。常老爷子我听师父老谈及他,也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
“你的师父叫什么?”
“眼睛特别大,人称大眼儿哥。”
“大眼儿也是我的兄弟,他不是在美国吗?啥时候回来的。”
“师父不习惯美国的生活,五年前只身一人回国,利用北市场师爷留下的房子,开了一个拳馆,我是他的第一批徒弟,算得意弟子吧,暗器他也就教过我一人。”
“那么闻哥又是什么情况,为何如此消瘦?”
“三年前闻哥得了胃癌,亏得发现及时,手术还算成功,胃被切掉五分之四,命是保住了,体重却急速下降。总部给了他一笔钱让他退休,没想到在这里看到了他,居然和杜大胡子搅到一起。”
饭店内,婷婷还在大哭不已,朱爽在旁边苦苦相劝中。
婷婷看到我,马上扑入我的怀中,哭泣道:“哥哥对不起,宝宝今天伤了你的心,好好的饭局让那个混蛋给搅黄了。”
我轻拍婷婷肩膀:“没事儿,我没有任何介意,要不,我们打包回去再吃?”
我现在安全屋中,有一个铜质火锅,超市买来的底料虽然不及“小背篓”的鲜美,但也说得过去。
这两位小姐妹好像啥也没发生一样,大口喝酒,大块吃肉,肆无忌惮地说着只有闺蜜间的悄悄话,好像我是位真空人一样。
她俩正在兴致勃勃聊着房事的经验,婷婷突然对我说:“光我们两人聊了,你也不说点儿啥?讲个笑话也行啊!”
我苦笑地摇了摇头:“听你们聊天就是一种享受,笑话我可不会说。”
朱爽连忙说道:“笑话我这里有的是,想听荤的还是清淡一点儿的?”
婷婷忙说:“初次见面,你可别把我男朋友吓坏了,就讲个清淡点儿的吧。”
朱爽绘声绘色讲到:“从前有两个个读书人,一起游览到西湖边的岳王庙,看到秦晖跪相旁有一个香炉,里面全是游人吐的口水。一位文人就挑衅道‘你若敢喝一口这香炉里的东西,我就给你二十两银子。’另一位文人听罢,二话不说,举起香炉,咚咚咚,将一炉口水灌了下去。赌输的文人连忙将二十两银子给了对方,并说道‘不是说好了,喝一口就行,你怎么全喝了。’另一位无奈地回答道‘我也不想全喝进去,不过,香炉里的东西咬不断啊,只能全下去了。’”
这个段子我以前听过,还有心理准备,而婷婷听完,大笑着跑向卫生间呕吐起来:“这哪是清淡的,这可是重口味的,有你的,小叶子。”
我好奇地问道:“朱爽小名叫小叶子?”
婷婷诡秘一笑:“这可是我们大学的典故,你看朱爽那小蛮腰,多细,多让人羡慕,再往上看,那可是波涛汹涌的36D啊,再看她脸,像不像香港艳星叶子楣。阿May,赶快把上衣脱掉,让我老公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胸器。”
没想到,旁边的朱爽竟配合着婷婷的讲述,脱起上衣来。
我故意一脸尴尬道:“二位美女,不要欺负老头了。”
微醉的婷婷觉得还没过瘾:“一会儿你二位就表演三级片,我当观众,适时加入也成。叶子好长时间没有男人了,我老公功夫一流,今天我就隐痛割爱。”
朱爽接着调侃道:“婷婷这可是你说的。张哥,今晚就咱俩同床共枕,大战三百合,让婷婷羡慕死。”
我无奈地看着两人的嬉笑怒骂:原来闺蜜间竟可以这样,作为男人真是无法想象。
刚才在酒店我们就喝下了一瓶红酒,回家中,两人又喝下了两瓶高度白酒,也许刚才惊险一幕深深刺激了她们,豁达的两姐妹,想通过这种方式彻底发泄一下。其实,两人的酒量不相上下,她们不过是多日未如此疯狂而已。
看到二人已经赤裸着上身,在一起又唱又跳,作为旁观者,我只能知趣地走开。
我进入卫生间,迅速洗漱完毕,然后躲进客卧,思考起盛京1号那四个烂尾建筑的恶心户型如何改造。
我对着电脑,反复比划着户型改进方案:除非重新设计,否则无从下手,因为结构动不了,除非全部炸掉。
客卧的门突然打开,满脸通红的婷婷依偎在我的后背,醉言醉语道:“我和她不分彼此,今晚我们三人同床共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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