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庄予墨后知后觉从椅子里弹起,应该也是被叫声惊醒了。
站稳后,左右甩着脑袋,到处乱看,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连连问着:
“谁?谁?谁?”
“赶紧去看看你的宠物,那两人应该是对猪刚鬣下手了。”
“什么?”
庄予墨顿时清醒了,身形暴动,直接朝着窗户冲去,撞开窗户后,直奔后院方向。
林无道紧跟在了后面,散开感知,紧盯着周围的风吹草动,就是怕离钩和月欠两人暗中设伏。
赶过去的路上,并没有出现这事。
还没到猪刚鬣呆的那个茅草棚,已经看到猪刚鬣正暴躁四处冲撞。
它低着脑袋,压根不管面前是什么,直接就是撞上去。
后院围墙已经被它撞倒了一大块。
好家伙,这是拆房专业大队啊。
难怪庄予墨先前说,它发起蛮来,六亲不认。
好在旅店里住客不多,几个茅草棚里只有猪刚鬣一头坐骑,要是再多上几只,那整得一同兽性大发,真就是拆迁大队了。
总之,值得庆幸的是,猪刚鬣还活着,但如此暴躁,肯定不正常。
而现场并没有看到离钩和月欠两人。
庄予墨一个纵身,跳到了猪刚鬣背上,拼命扯着猪刚鬣的两只耳朵,大声朝着它耳朵眼里吼着:
“猪小二,你还想不想吃香喝辣的?赶紧给我把脾气收住。”
连喊了三声,猪刚鬣真平静了下来,不过,鼻子里扑哧出声,明显还有火气。
难道猪小二就是猪刚鬣的小名?
那猪老大是谁?
林无道直接想到了……庄予墨!
没想到竟是吃香喝辣的让猪刚鬣收住了脾气。
“谁动你了?”庄予墨马上询问。
猪刚鬣重重吭哧了几声。
庄予墨应该能听得懂的,顿时臭骂:
“玛了个笔,真是那两个阴人。”
骂的无疑是离钩和月欠!
接着,庄予墨又询问道:
“他们朝你哪里动手了?怎么看不到你身上有伤口?”
这一点,林无道已经第一时间观察过了,猪刚鬣身上确实没有伤口,连毛都很完整……
总不至于是离钩和月欠没有动手吧,难道是吵了猪刚鬣睡觉,才如此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