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坏蛋。”
“怎么?”
“以前经常这样?”
“什么样?”
“装成北极熊?”
“怎么会?它真的走了。”
“好吧,给我讲故事,是不是很困?FF,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还好。”
“笨蛋,可不可以为我做一件事情?”
“什么事?”
“嗯……没想好。”
“想好了告诉我。”
“FF,什么事情都可以?”
“看情况。”
“哼,还以为什么都会答应。”
“有些事情可做不了,比如让我变成女人。”
“切,可以去做手术。”
“喂,那可不好。”
“FF,我娶你。”
“那你也去做手术?”
“FF,好。”
“小疯子。”
“大疯子。”
“听不听故事?”
“听。”
“嗯,那先挂了?”
“好,FF,晚安,啵,记得梦见我。”
“没问题。”
嘟嘟。
嗡嗡。
“FF,是我。”
“真快。”
“当然,笨蛋,讲故事。”
李牧开始讲。
星光落在酒架的酒瓶上,倒影朦胧,爵士欢快,声音低沉。
呼,呼。
不觉间,她已入眠,睡得像一只树懒。
“晚安。”李牧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