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撬动她出门的只有家里的爱犬小白。
听到这个名字时,乔奇祯发表观点:“你是蜡笔小新吗?”
白玛的母亲喜欢宠物,家里一直都有养狗。小时候第一次来白玛家,乔奇祯就抱着她家当时的中华田园犬不放手,回去求他爸妈却遭到严词拒绝。
说实话,白玛倒不觉得乔奇祯对养狗有几分真心。
毕竟养宠物这回事没那么简单。就像乔爸乔妈反对他时说的那样:“你能保证每天喂它饲料、带它散步吗?它打扰邻居、随地大小便的时候,你能负起责任来吗?”
她当时也劝了他几句:“反正你这人就是一阵一阵的,过几天就改主意了。”
没想到高三时的一天晚上,乔奇祯突然打电话过来。他牵着他的多多在楼下等她,非要她收回成见不可。
然而,到后来,他们都背井离乡,外出求学工作。养狗的任务还是交到乔爸乔妈身上。
“‘多多’也没比‘小白’好多少。”
——这是白玛的唯一感想。
乔奇祯到家的消息,白玛是从妈妈口中得知的。
现在不比从前,他是公众人物,出去玩要注意风向。加上工作累得不行,睡个昏天地暗,状态竟然和白玛相差无几。
两家聚餐的地点定在白玛姑姑家的店。
不仅仅是两个孩子长年累月在外务工、见不着人影,长辈们平时也不经常组饭局。乔奇祯和白玛都是独生子女,两家子六个人,孩子一起上学,在同一个城市工作;大人们工作领域和人脉关系也有重合。即便不刻意寒暄也有说不完的话。
从评职称的信息交流到调侃开放二胎,从讨论健康状况到两个妈妈分别给两个孩子塞红包。
“都这么大的人了!”
乔超笑,和泽仁普措乐呵呵看着两个女人相互关心早已长大成人、工作就业的孩子们。
乔奇祯和白玛也习惯了妈妈和阿姨在人情上的推拉,略作推辞,还是收下这份热情。
泽仁普措又说:“奇祯最近真是有名。电视,网络上,随便翻翻就能看到。”
白婉立刻打趣:“什么叫最近,小祯一直很红!”
面对他泽仁叔叔和白阿姨的称赞,乔奇祯马上端起酒杯,来了一通“哪里哪里”、“没有没有”、“小玛比我懂事多了”的惯例说辞。
白玛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