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要是这样,我估计我当场就会被神荼给废了手脚然后凌迟了,外加一句&ldo;嗨你妈逼躺下睡&rdo;‐‐不过他要是能醒过来的话,我很乐意去炸金字塔的,就怕他醒不了,连个来救我的人都没有。
而且我现在总是忍不住去回想着那个阿凡达主教对我说的话。
救救我们!
这个我们是指的谁?是他们那群已经变异的人,还是指玛雅人?又或者,是整个人类?
我摇摇头自嘲地笑了笑,紧接着下意识地看向神荼。还好,他没被我吵到,依旧很平稳的睡着。
只是他还是在出虚汗,我已经替他换过三次毛巾了。看起来他虚弱得很厉害,期间有短暂的清醒过几次,但很快又睡了过去,药用点滴也没停。
我让医务人员来帮他把衣服也换了,自己站在门外等着,想想刚才自己那种奇怪的想法,真是电视剧看多了。
没过一会儿医生出来了,告诉我说,神荼的情况已经好多了,就是虚脱得有些严重。要是醒了的话,就赶紧给他吃些东西,然后需要好好休息,千万别累着。
然后他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在我肩膀上拍了拍。
我一开始没明白过来他什么意思,后来才想起来和安岩打赌输了后,用一个丧心病狂又丧尽天良的理由骗了他们帮我们找神荼。
我都快忘了还有这茬儿!你们消息传达度这么高的吗!!你们怎么不去联合国情报局!!还有,你可是医生啊,为什么要这么污!你该不是芝麻汤圆成精了吧,外白内黑!
我突然不那么希望神荼醒过来了。就这样当一个睡美人也挺好。
忍着太阳穴跳动的井字送走医生,而不是直接一脚踹他到朝天门后,我把神荼换掉的衣服全部堆在一起。
然后又将床脚处安岩和我换班时,因为极度疲倦忘记带走的背包打开,取出里面安岩换下来的衣服。
之后,我一边考虑着要不要把阿凡达的遗言告诉安岩他们,一边将我们三个人换下来的衣服都拿去洗干净。
相对来说比较干净的是神荼的衣服,毕竟他没有自己走那要人命的热带雨林,全是安岩和我背着走过来的。
当然,在安岩实在受不了了换我来背神荼那会儿。我背了他不到十分钟摔了五次跤,撞了八次树(其中有一次撞下来一只热带树蛙,恰好落在神荼头上。这件事绝不能让他知道!!),全程走&ldo;之&rdo;字型,偶尔还原地打转倒着走这种丢脸丢到外婆家的事我怎么可能会承认呢。
所以我最先洗的是神荼的衣服,可就在我习惯性的摸了摸衣服口袋,确定里面没有会被误洗的东西的时候。我摸到了一个像是纸袋的东西。
我拿出来看了,是一个信封,而且已经被撕开了。当然因为浸水的关系,整个信封皱巴巴的,还有黑墨水晕开的痕迹。
那一瞬间我很方,感觉好像握住了新世界大门的钥匙。内心天人交战到底要不要看。
以我对神荼的了解,这绝对不可能是哪个姑娘的情书。这家伙清冷得都快成仙了,谁都入不了他的眼。
只要他盯着哪个姑娘看超过了三秒,恭喜,那个姑娘将获得金针渡穴大保健一次,要么就是惊蛰牌电击按摩一次。
相信我,因为我,都!试!过!
所以,这封信只能有一个可能‐‐他来这里的理由!
我想到这里的时候觉得信封好像变得千斤重,手都在抖。
如果让神荼知道他的通讯记录被调查了,身份证信息被用过了都还能这么安静的躺在那里睡(事实上他根本不知道。开玩笑!我们怎么可能让他知道,要是他问起来我们就说是来这里执行任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