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暧从他身下下来,然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宴鸣墨没懂什么意思。
虞暧说道:“为妻不怪你蠢,你和施侧夫都是最开始跟着本殿的人,你放心,本殿绝不会让后面来太女府的新人欺负你们。”
宴鸣墨听完只觉得气血都上涌了,她还想要多少个新人?
见他不动,虞暧又说道:“来嘛!到为妻怀里!”
她伸手去拉他,宴鸣墨扯住虞暧的手,但也没推开,只是握着,道:“别耍流氓!”
这女人细胳膊细腿,他一下子把人坐残了也不是没可能。
“怎么就是耍流氓了呢?”虞暧笑着说:“本殿自己男人还调戏不得了?”
“为妻可不会对其他雄性如此,只对你这般。”
宴鸣墨被她这哄人的口气弄的浑身不自在,他又不是小娇夫,还要靠窝在女人怀里获取安全感吗?
祁钰一直在太女府门口站着在等,他等了很久,终于看见了皇太女那金光灿灿的马车。
他高兴的笑了起来,同时还检查了一下身上的衣袍是否干净整洁。
待马车靠近府门,他看见面前宽敞的马车竟然在晃动,联想到什么,祁钰的唇角即刻就垮了下去。
行车的马夫也有些尴尬,不知道里面的人是在做些什么,可这都到了府门口,总不能这样让人围观吧?
他想着马车晃动的动静也没一会,试探性朝马车内提醒道:“殿下,已经到府门前了。”
“知道了,这就下来。”
里面虞暧的声音透着欢快,祁钰垂头,脸上看不见半点笑意。
宴鸣墨是最先下来的,不知道傻女人抽什么风,非要让自己坐她腿上,两个人在里面拉扯了一下。
虞暧从车帘后走了出来,站在车旁的宴鸣墨朝她伸出手,清咳一声,“咳。”
这是要扶她下来?虞暧见男人腰板站的笔直,一副傲着脸的模样,扶人就扶,还端着态度?
宴鸣墨见她没有动静,又咳了一声。
虞暧却直接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她朝站在门口的祁钰走去,“阿钰怎么在大门口等啊?”
宴墨鸣的手悬在半空片刻,这女人却跟瞎了一样?他冷着脸把手收回。
祁钰看见虞暧和宴墨鸣衣着并不凌乱,还好是他想多了,他即刻低顺着眉眼,朝虞暧行礼,“妻主。”
虞暧扶住他的手,“快起来,站在外面是在等本殿吗?”
祁钰眼眸暗淡,长长的睫毛在他面部勾勒出伤郁之色,他抬起垂着的眼,只是低声轻嗯,就能叫人心疼侧目。
“奴等了殿下许久。”
“怎么了?”虞暧像是终于发现他和平常时的不同,问道:“是有事情找本殿吗?有人欺负你了?”
祁钰摇头,“奴只是想与殿下分享一些好消息。”
“奴今早在管教处的考核已经过关了,想把消息告知您,故而等了许久。”他说完又似羞怯低头。
“真的?”虞暧惊喜道:“阿钰太棒了!”
“本殿明天就提拔你为郎君!绝不食言!”
“叮,祁钰好感值+5”
祁钰心低落的情绪又恢复了些,妻主还记得她的许诺,说明她没有忘记自己。
他看着虞暧含笑的眼,心跳都砰砰了几下,他才几日没有和她单独相处,就难受至极。
祁钰提示道:“妻主尚且还不能坏规矩。”
虞暧这时才想起,以祁钰的出身,若要把位分抬到郎君,必须得侍寝之后才行。
难怪他看着怪怪的,害羞的兔子君在门口站了这么久就是等着她来宠幸呢?
宴墨鸣从后面走了过来,什么话都没说,就拉着虞暧往里走,眼神都没给祁钰一个,把对方视作空气。
“你拉本殿走这么快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