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您福,恢复的不错。隔两天就和我妈去小汤山泡温泉,不亦乐乎。”潇潇笑眯眯的,“没别的毛病,就是越来越啰嗦。”
“那就好,得闲儿了我去瞧瞧他。你们这些孩子,总嫌我们啰嗦。我们有什么可啰嗦的。就比如你……”
“景伯伯,您可别!”潇潇已经猜到,忙告饶,“我这穿着西装呢,给您作揖不好看。”
景和高和自端见状都笑。潇潇大概什么都不怕,就怕人家提一样——结婚。
潇潇一眼瞥见那小酒瓶,“哟”了一声,“这挺稀罕的。”
自端听他一说,“有什么稀罕的,又不是汉代的。”
潇潇只是笑。
自端瞧他那样子,“潇潇,你帮我留神下好不好?寻摸个差不多的。”
“行。”潇潇答应着,“不过,我估摸着有点儿难度。”
“没难度,我找你国安部的?”
“真找着了,你可得好好儿谢我。”他笑着,“我过来跟你说一声,过两天,咱中学同学聚一下,我组织,你来吧?”
“看状况吧,我这学期忙死。”
“尽量啊,都挺想见你的。我先走啊,出来久了不好。”潇潇说完,跟景和高道了别才出去。
“潇潇是越来越稳重了。”景和高若有所思。
“没看出来。”自端笑着。
“你们常见面?”景和高问。
“他忙的很。”自端微笑,舀了一勺汤填进口里,意识到什么,忙咽下去,“大伯……”
“嗯?”
“我跟潇潇只是同学啦。”
景和高点头,微笑,“可是,潇潇到现在都还没结婚呢。”
自端好笑的看着大伯,“您不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