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下东西走吧。”老板挥一挥手,示意各位散了。
大堂里传来一个野味儿十足的女性喊声:“老板,来壶碧螺春!”
白沫摸了摸下巴,笑道:“先干完这最后一票吧。”
其他三个人无声地笑笑,赤膊汉压低声音道:“我去准备。”声音压得再低也遮掩不住他的欢喜之情。
龙小浪进入茶馆以后,随即不动声色地压制住自己内心复杂万分的想法。
既来之,则安之。脑子里的学识应景地蹦了出来。
“姑娘,既然要喝茶,总得先放开我吧。”
他现在泰然自若的老成情绪和在外面抗拒得过分的清稚小子简直判若两人。
龙小浪突然展现出来的成熟表情,倒是令女子有些好奇又有些欣赏,他身上缠得紧紧的皮鞭像一条令灵动的蝮蛇一样松开了。
“不要叫我姑娘,叫我瓦罗兰,。”女人媚态百生地介绍道。
白沫从后堂来到大堂的时候,看见了两个人。
一个漂亮的陌生的女人,一个英气的认识的男人。
他像是什么都从没见过龙小浪一样,还是一副小二的样子,手里拿着抹布,满脸堆笑地道:“两位客观要点什么?”
他当然听到了女人指名要普洱,但是他这次一定要看清楚那个从他们眼皮子底下的小伙子究竟是何方神圣。
龙小浪不过是龙小浪,仅此而已。
瓦罗兰不耐烦地道:“说了普洱。快点,我的嗓子干得都要冒烟了!”
“好,好。马上来。”
小二躬身退到了后堂,准备把他见到的告诉他的兄弟们。
龙小浪凑到瓦罗兰的耳边轻声说道:“瓦罗兰,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伴着浓烈荷尔蒙气息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瓦罗兰来了兴致,没想到这个年纪轻轻的小男孩儿这么懂情调,她也学着龙小浪的语气,神秘兮兮地问道:“什么秘密?”
她笑起来的时候脸颊很饱满,有一种丰韵的美。
龙小浪出了会儿神,意识到自己又失礼了。
他很认真地道:“这家茶馆,有问题。”
说的人认真了,听的人就不怎么认真了。这是真的。
“哦,哪里有问题?”
瓦罗兰的话音刚落,白沫的身影就从后堂像一阵风一样飘到了他们的面前,他的手里的抹布已经换成了一把黑色的长剑,淡淡地道:“哪里都有问题。”
“啪!”
赤膊汉子拍掉了他下午毁坏过得桌子的最后一根桌角,然后把它提起来,这张桌子居然就在这一提手的功夫化为了一面黑色的盾牌。
“他说的不错,的确是哪里都有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