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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放下了手里的课本，云通海转过身回到了玄关，他从摆放在玄关的鞋柜里拿出了一双崭新的拖鞋，和他自己脚上的那双一模一样，看着像情侣款。“谢谢教授。”江楚年礼貌道谢，正打算伸手去拿拖鞋，云通海却在他面前半蹲了下来，丝毫没有把拖鞋给他的意思。云通海把崭新的拖鞋放在了江楚年的脚边，他伸出手，握住了江楚年的脚踝：“小江同学，我帮你。”小江同学，你是故意找不到裤子的吧？云通海，狼子野心啊。他还真以为在这个世界，云通海是个正正经经的教授。心里对着云通海就是一顿吐槽，江楚年状似惊讶地“啊”了一声：“老师，这……这怎么可以……”嘴上这么说着，江楚年却一动不动，任由云通海握着他的脚踝。“没关系，老师不介意。”云通海低着头，他的手指握着江楚年纤细骨感的脚踝，指腹若有若无地擦过脚踝上略微冰凉，却又格外细腻光滑的皮肤。“抬脚，小江同学，你打算让我一直这么跪着吗？”云通海单膝跪在地上。“对不起，老师……”江楚年听话地抬起一只脚。单脚站立的姿势让身体摇摇欲坠，他不得不扶住云通海宽厚的肩膀。云通海脱掉了他洗得发白的鞋，又脱掉了他脚上干干净净的袜子。少年的赤足细窄修长，薄薄得像一片雪色的美玉。五个脚指头乖巧地并排在一起，修剪得干干净净的指甲像一片片淡粉的水晶。云通海用手掌拖住了江楚年的脚心，拿起一只慢慢套在了少年的赤足上。像极了童话故事里，为灰姑娘穿上水晶鞋的王子。江楚年是这么想的，他也是这么说的。云通海低声笑了笑，示意江楚年抬起另一只脚。这一次给少年换拖鞋的时候，云通海捧着江楚年雪色的赤足，低头在无暇的脚背上落下轻轻一吻。云通海抬起头，对上江楚年诧异的目光，淡淡一笑：“公主殿下，还满意吗？”脸上飞上两抹红晕，江楚年心里骂着云通海老边台，面上一副吃惊的紧张模样：“老师……你、你刚刚在干嘛啊？”做出亲了自己学生脚背这种事的教授，从地上站了起来，神态自然：“抱歉，是不是吓到你了？我只是觉得，那样更像是王子和灰姑娘。”话音一顿，云通海眉头微蹙，突然用严厉的口吻质问江楚年：“小江同学，你是不是为了赚钱，给班里的男同学当仆人？”“老师，我没有。”“小江同学，撒谎是不对的，老师不是要责备你，只是如果你需要钱的话……”云通海低垂着眼帘，看不清眼底的情绪，“也给老师当男仆好不好？”“啊？”江楚年惊讶地抬头，心里一阵腹诽，果然是个不正经的教授。他没有拒绝云通海的要求，顺势露出纠结的表情：“教授，需要我做什么呢？”“你看，老师的年纪也不小了，想参加相亲找一个合适的对象，但是老师没有恋爱经验……”云通海用一张斯文儒雅的脸，微笑着说道：“小江同学，可以和老师约会吗？在约会的过程里，给老师打打分，提提意见，不知道这份男仆的工作，小江同学是不是愿意？”没等江楚年回答，云通海又说出了一个让江楚年无法拒绝的酬劳数字。江楚年等的就是现在：“我……那我试试吧，老师。”“乖。”云通海抬手轻轻摸了摸江楚年的头发，“从现在开始吧。”“好的，老师，我需要做什——啊——”身体一轻，江楚年整个人被云通海给抱了起来。云通海把人抱到了客厅的沙发上：“你早上没吃东西吧？年年乖，我去给你做早饭，你先在沙发上休息一会儿。”江楚年点点头。懂了，现在是他身为云通海男仆的工作时间。他靠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儿，差一点睡着的时候被云通海给喊了起来，课堂里严厉至极的教授亲自下厨做了美味丰盛的早餐。江楚年美美吃完，云通海问：“小江同学，我刚刚的表现可以打几分？”“教授做的饭很好吃，我给十分！”江楚年笑着说。云通海头顶的好感度变成了92。从云通海的宿舍出来，江楚年低头看着手机上，韩玄发疯一样发过来的消息。韩玄：你敢不做我的男仆，你完蛋了！江楚年！韩玄：我出比柳盼山多十倍的钱，你不可以不做我的男仆，懂吗？韩玄：喂，怎么还不回我的消息？韩玄：我以后不吃三明治和咖啡，只吃你买的包子和豆浆行了吧？